公共摄像头拍摄并不连贯,柳至秦再次切换监控,梁萍出现在梧桐小
花崇眸色阴沉,手指在鼠标上点几下。
“10点49分,梁萍再次从家里离开,这次穿外套。”柳至秦接着道:“对比过过往几日监控,梁萍直穿着同身衣服。但以前出门时,她提着音箱,大前天却两手空空。提音箱时候,她会步行到两公里以外社区商圈。那儿有个空坝,以前有很多人在空坝上跳广场舞。”
花崇盯着显示屏,“大前天她不仅没有提音箱,也没有步行太久,而是直接去公交站。”
“嗯。”柳至秦切换监控。画面上,梁萍上51路公交,车厢里很空,她在后半截找个座位坐下。不久,车上人越来越多,空座全部被占满。
“梁萍给位孕妇让座。”花崇边看边低声道:“坐在老弱病残孕专座上人不动,倒是梁萍将孕妇叫到自己座位上。”
“那你还想着包子烧麦鸡蛋油条?”
“就问问。”柳至秦端起粥,“这还是红薯玉米粥。”
花崇退开两步,抱着手臂,“小柳哥,你是不是忙晚上,现在特别想说话?”
柳至秦差点被呛住,“被你发现。”
花崇在他后颈上捏两下,“还不知道你?”
有个心意相通人便好。
再吸入满腔冷空气,花崇定定神,转身向重案组走去。
技侦组通宵达旦,所有人都挂上黑眼圈。
“梁萍在遇害前天,也就是被欧桓国打掉牙齿当天,曾经去过梧桐小区。”熬夜之后,柳至秦嗓音低沉,眉眼间阴影明显。
花崇将刚买热粥放在桌上,拆开三角蛋糕递到他手里。
“她……”柳至秦想想,“她应该是个善良人。”
善良,却懦弱。
善良,却被欺辱。
善良,却在绝望中度过生。
“这里。”花崇敲下键盘,画面定住,“她在滨河二路下车,附近就是梧桐小区。”
柳至秦笑笑,终于开始正经用餐。
花崇拿过鼠标,看归类好视频。
“梁萍清早离开过家次,在街口买包子,公共摄像头拍到她。”柳至秦很快吃完,指着显示屏上不大清晰人影道:“这个就是梁萍。”
“这几天降温,早上尤其冷。”花崇仔细看着,“她居然没有穿外套。”
“而且走得非常急。这段路,她跑起来。”柳至秦说:“猜,是她家里那三个在催她。她不得不赶路。”
“粥和蛋糕?”柳至秦侧过身,“这是什搭配?”
“赶紧吃,有营养,又好消化,还管什搭配。”花崇说。
柳至秦咬口蛋糕,“粥不应该配包子烧麦或者鸡蛋油条吗?”
花崇问:“蛋糕不好吃?”
“还行吧,比较软,比面包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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