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萍性格软弱,必然有人煽风点火。”花崇道,“不过这个人如果确实是在那两个小时里出现,那‘他’胆子也太大。这几天梧桐小区周围全是特警,任何个可疑人都会被排查。‘他’居然敢堂而皇之地出现。”
柳至秦说:“‘他’不担心被当做可疑人?”
花崇眼中光点滞,“‘他’和梁萍走在起,显得很正常,完全不会引人侧目……”
“丈夫、儿女、女性朋友、小孩。”柳至秦边罗列边用笔轻敲着手指,突然话题转,“40岁男子站在梁萍身边,看上去是不是像她儿子?”
花崇马上反应过来,“你是说出现在楼梯间那个人?”
区门口。
她没有进入小区,直在门外徘徊,想进去看看,又不敢模样,直到警惕保安出现,将她赶走。
花崇没有继续看,靠在椅背上问:“她去梧桐小区目是什?她平时出门提着音箱,是为找个地方跳广场舞,那天她离开家,根本没有打算跳舞……”
“们之前分析过,广场舞是她活下去唯动力。”柳至秦道:“她放弃跳舞,去梧桐小区,说明那个时候她就已经有死念头。她想看看,夜之间有十名老人遇害小区是什样子。也许她很向往这个小区,并且羡慕那些被杀死人。”
花崇揉揉鼻梁,心中唏嘘,“之后呢?整个白天她在干什?”
柳至秦点头,“不知道是不是先入为主,老想到鲁洲安。根据足迹推算出
“摄像头只拍到她走去滨河休闲区。”柳至秦调出监控,“她在那儿干什,接触过什人,都没能拍到。她再次出现在监控里是下午2点12分,离开滨河休闲区,上51路公交,原路返回。下次离家时就是案发当天,她戴着口罩,前往欧湛所在写字楼。”
“她在河边待两个多小时?”花崇皱眉,“大冬天,河边风大温度低,她独自人能待那久?”
“这段时间等于是空白。”柳至秦道:“怀疑有人在这两个小时内接近过她。”
花崇站起来,有下没下地拍着椅背,“梁萍平白无故去梧桐小区,这点本来就比较可疑,加上又莫名其妙在河边待两个多小时……如果真有人接近过她,那这个人很有可能就是凶手。‘他’告诉梁萍些事,或者说,‘他’迷惑梁萍,而梁萍当晚回家再次遭到严重家,bao,于是万念俱灰、心向死。不过‘他’肯定不是突然出现,‘他’解梁萍,以前必然跟踪过梁萍。”
柳至秦摇头,“这点想过,也查,但是监控信息有限,目前还没有发现有谁多次出现在梁萍身边。至于通讯,梁萍用是老年机,通话记录没有任何可疑之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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