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有你在,怎可能成为,bao力狂?”他笑呵呵,“就算真成,bao力狂,那也是为保护你啊。”
“不要你保护,你给乖乖听话,把游戏和现实分开!”
“知道啦知道啦!”
回忆戛然而止,男人冷冷地笑笑,低喃道:“姐,很想你。”
上头说,这段时间不许“抛头露面”,静待安排,可是尝到血腥味手渴望再次拿起用惯刀。
男人审视着从眼前闪过无数张面孔,想起小时候从姐姐手中接过崭新游戏机。
那时他沉迷于游戏,天玩下来,出门走在路上,看到有人冲自己走来,都会条件反射地想要“出招”。
姐姐拍着他头,笑道:“你干嘛呢?”
他老实道:“想砍人。”
些“手痒”,总是慢悠悠地走在路上,视线时不时在行人脖颈上游走。
人生命真是太脆弱,轻轻刀,就能完成从生到死转变。
那些连挣扎都做不到老人,那个背着吉他青年,刀划过去,再鲜活生命都会变成尸体。
医生手术刀让人起死回生,凶手屠刀让人停止呼吸,谁刀更神奇?
想到“医生”,他皱皱眉,后槽牙轻轻咬紧。
“瞎说!”姐姐捂住他嘴,“打游戏打出毛病来?”
他挣脱开来,“姐,你不想试试吗?”
“试你个头!”姐姐推他把,“小小年纪,不准乱想,再乱想就把游戏机没收!”
他连忙说:“不乱想不乱想,姐,你别收游戏机。”
“以后监督你。”姐姐想会儿说:“得给你买些温柔游戏来玩,省得你将来成为,bao力狂。”
姐姐那个笨蛋,为什非要去医院工作?救人有什好处?救得别人,救得自己吗?
有人,本来就该死。
医生救多少该死人,刽子手就要杀掉多少不该死人。
否则,这个世界如何保持平衡?
男人看向灰蒙蒙天空,揣在衣兜中手阵阵发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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