掐住他的脸,声音低哑却冰冷:“你给我下药。”
粟息口干舌燥,瞳孔里水光潋滟,“我也喝了。”
唇角勾起毫无温度的弧度,对方的眼眸又黑又沉,“一夜情而已,不需要这样大费周章。市长家的公子,也不是人人都能上的。”
他推开粟息,抬腿朝旅馆的方向大步走去。
和聂靖泽的第一夜堪称狼狈又惨烈。潮湿而阴暗的小旅馆,脏兮兮的地毯和隐隐发黄的白色床单。昏暗而浑浊的床头灯光,咯吱作响和摇摇欲坠的旧床。毫无前戏的进入,毫无情趣的背入式体位。还有对方借着被药物催生出来的情欲用力发泄在他身体里的怒火。
对方比想象中还要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