粟息面对着他换上大衣与配套长裤,聂靖泽眼扫过去,却忍不住微微皱起眉来。裤腿长出小截来不说,就连衣服亦是在肩宽上有点过大,粟息身高与骨架似乎撑不大起来。
他对自己发过去尺码十分自信,也不相信挑衣服人会犯下这显而易见错误。聂靖泽朝他轻抬下巴示意,“衣服好像有点大,你过来。”
粟息神色如常地走到床边,对衣服尺码没有太过在意,“有时候自己去买衣服,不提前试穿也会买到尺码不对。”
聂靖泽伸手在他衣服上摸下,有些好笑地抬眸问:“新衣服和旧衣服你都区分不?”
粟息不解地望向他,“什?”
接下来几天里,聂靖泽都注意到,粟息在他面前时多多少少有点心不在焉。他把粟息带来衣服都挂进自己衣柜中,又叫人送许多与他平日里穿衣裤同款不同码衣服过来。
粟息另在私人咖啡店中找份新工作事,聂靖泽是知道。最初关于这份工作,粟息在家中等足足两天也没有等来电话。本以为多半是达不到要求,不想却在两天后中午接到店主电话,对方在手机那端不好意思地跟他道歉,说是忘打。
挂掉电话以后,粟息就出门去咖啡店中。
从前粟息只知道喝咖啡与吃甜点,却对做咖啡和做甜点窍不通。几天下来见他数次走神心中藏事时,聂靖泽还以为是新工作十分棘手。
直到光棍节前天早晨,粟息早起上班。闹钟响时,他便从聂靖泽臂弯中爬起来,赤脚下床打开墙边衣柜要换衣服。
聂靖泽收回手来,目光似笑非笑地落在他脸上,“你拿错衣服,这件是。”
骤然回味过来,粟息不好意思地眨下眼睛,“没注意看。”
“新衣服都是挂着标签。”聂靖泽淡声解释,眼中浮起几分若有所思来,“你拿衣服时候,想什去?”
粟息看他眼,抬手捂在唇边打个哈欠,不太确定地回答:“大概是
察觉身侧动静聂靖泽亦是从床上撑坐起来,“订好生日蛋糕。”他报出家酒店名字,“那家酒店里西点师直没有换人,记得你以前喜欢吃他做甜点。”
聂靖泽说是当年粟息亲自跑到宿舍楼下来给他送甜点那件事。
背对着他从衣柜中取衣服粟息却没有太大反应,仿佛早已将他口中所说事情忘得干二净。
眼看着对方要将带过来旧衣服从衣架上拿下来穿,聂靖泽出声叫住他:“给你买新衣服你不穿,是想挂在衣柜里做收藏品?”
粟息动作顿,回过头来朝他清淡笑,“差点忘记。”说完,他将已经拿在手里旧外套放回去,从衣柜里拿出另件深色大衣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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