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维没忍住露出笑容来，“真
？”
陆封州看在眼里，反倒觉得他这会儿笑起来模样，看上去要比刚才顺眼自然得多。思及到此，他心情也好
几分，轻挑眉梢口吻略嘲道：“
说过话，难道还会有假？”
明维转身跑去隔壁楼员工更衣室换衣服，同时在心中笃定，陆封州果然喜欢清纯干净类型不假，至少没有枉费他练习笑容所花费精力。
陆封州
只是当这些浮于表面情绪褪去后，他眼底那些呼之欲出向往与眷恋，却如同洗尽尘土后摇曳火莲般，完完整整地盛开在眼底幽静浅池里。
他分明脸上看着没有太多表情，甚至可以算得上是静若止水。但若是此时有人望向他那双眼睛，大抵没有人会怀疑他流露出来真心。
已经走出去陆封州，见身后迟迟没有动静传来，又转身回来吩咐他：“去把你身上工作服换掉。”
骤然被他话拉回现实里，明维快步追上去问：“去哪里？”
“下山。”陆封州头也不回地答。
陆封州却不知道是信没信，迈步过来扣住他抬高手腕，对着他脸上似真似假神情问：“李维，你在别男人面前，也是这副不设防样子？”
明维目光专注而真挚地望着他没说话。
“你对别男人，”陆封州抓着他手腕不放，慢条斯理地补充，“也是什
都可以？”
明维面上神色终于动起来，却是极为缓慢地眨过眼睛，语气纯良地否认，“不是啊。”他露出清纯羞涩笑容来，似乎就连下垂眼尾都要染上绯意，“因为是哥哥啊，只对哥哥什都可以。”
曾经无数次对镜练习过弯唇弧度，明维确信自己笑容无懈可击，他满意地等候来自陆封州回忆。
今天晚宴并非商务性质，他调整行程过来
趟，并不打算在宴会上停留太久。
明维闻言，面露犹豫，“工作还没有结束。”
“多少？”陆封州问。
明维眼露困惑，“什多少？”
“你今晚工资是多少？”陆封州淡淡补充，“给你发。”
陆封州脸上没有出现太大情绪变化。他身边不乏像明维这类主动靠近人，自然也就没少听类似表真心话。
甚至那些人在这方面，往往都表现得比明维更胜筹，不似明维做得这样虚假与拙劣。不过这恰巧正合他本意，对明维身体喜爱固然不假，但他绝不允许自己和面前人，有任何感情上牵扯。
就算是来自明维单方面感情，也绝对不行。
陆封州不置可否地松开手，没有对他这番话做出任何点评，迈开长腿朝洗手间外走去。
却没有看见，在他身后还停留在原地明维，离开看客视线以后，也终于收起脸上刻意为之干净与羞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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