柏先生从来不与他商量什事,只是吩咐、下令。想来想去,不过是因为他不够格。
单於蜚就不样。
他想起以前第次见到单於蜚时情形——当时他就感到,单於蜚与柏先生很像。
和相似人交流,应该很轻松、很惬意吧?
也许只有像单於蜚这样人,才有资格得到柏先生青睐。
金炳男迫切地想要在“孤鹰”羽翼下分杯羹,所以才不惜犯险,企图搅黄“孤鹰”大单。
然而这显然是次不成功试探。
那日在港口,金炳男非但没能讨到星半点好处,反倒将自己彻底,bao露在“孤鹰”利爪之下。
对挑衅者,“孤鹰”向来不会草草放过。
金炳男这次在C国被捕,虽然看上去与“孤鹰”毫无关联,但时机不可能这巧,柏先生必然在其中扮演着某种角色。
打个必输赌,什赌?
柏先生想将什顺水推舟输给单於蜚?
甫得知这个消息,秦轩文就有种惶惶感。但不管怎想,这事都应当与他没有关系。
单於蜚帮那个忙,往轻说不过是举手之劳,往重说却是与柏先生生死有关,“孤鹰”雇佣兵团将来说不定会长期为单於蜚保驾护航。
他想不出个所以然来,却听说纵横军火界多年金炳男在C国边境落网。
他不经意地嘟嘟嘴,意识到之后赶紧抿住唇角,埋怨自己做个孩子气动作。
“你快当爸爸。”他小声自语,“你要给小雀做个榜样,嘟什嘴啊。”
落雀山庄。
“输。”柏云孤穿着款式简单衬衣与西裤,笑着扶扶金丝边眼镜,“还是你对东北亚解更深,知道金炳男最终将落入C国警方手中。”
单於蜚沉默
而C国,正是单於蜚祖国。
港口事件后,柏先生与单於蜚过从甚密,难说不是在谋划这件事。
他想入神,渐渐感到些许失落。
对柏先生而言,他只是件称手武器,有人甚至说过,他只是柏先生条狗。
事实确如此。
上次他挨鞭子事,正是拜此人所赐。
姓金长期在东北亚活动,明面上是正经生意人,合法买卖却做得极少,早年靠走私发家,如今进项大头仍是走私。
近十年,金炳男与K国、J国、C国边境分裂武装都有千丝万缕联系,在K国尤其树大根深,据说已经开始给毒贩提供枪支弹药,自己也贩起毒。
东北亚四国去年展开过次联合行动,让金炳男损失大批货不说,些仓库、据点也被端掉,部分下家被送进监狱。他虽然脱身,却不得不暂时舍弃东北亚这个老巢,另觅出路。
今年迟曼甄死亡,迟家陷入剧烈动荡,而此后许相楼出事,这连串事件都给金炳男可乘之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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