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再傲气,也不得不向人讨要食物。”单於蜚说。
柏云孤笑,“没错——想从这里拿走什,想好吗?”
单於蜚侧目。
“但很遗憾。”柏云孤笑着耸肩,“你在光明里,而在黑暗中,你像,却又不像,无法将你拉入世界,但交你个朋友,于长远或是于现状,都并非坏事,何乐而不为?”
单於蜚唇角微扬,明明在笑,眼中却仍宁静无光。
“你想将这次事当做感激也行。”柏云孤接着往下说,“至于赌注……”
单於蜚打断,“孤鹰,是你故意让赢。”
地看着不远处悠闲散步孔雀,过大约半分钟,才道:“谢谢你线索。”
柏云孤挑眉,眼中仍带着笑意——冷凉、没有情绪笑意,“不明白你在说什。”
蓝孔雀们拖着长长尾羽,在草地上或依偎或进食。日光倾泻,描摹出副祥和美好画卷。
直到只白孔雀飞入其中,嚣张而强势地掠夺地盘。
被欺压惯蓝孔雀纷纷逃命,惊叫连连。白孔雀羽毛炸起,高高仰起脖颈,胜利之态尽显。
“说过,对东北亚格局并不解,或者说,解不如你深。毕竟你在C国成长,而过去并未踏足过那片土壤。”柏云孤笑道:“金炳男是K国人,长期向K国毒贩提供武力支持,K国警方早就将他视作眼中钉。至于C国……虽然他也在C国边境活动,但到底不如在K国影响大。当然会认为,这次多国联合行动中,最终擒获他将是K国警方。你赌C国,赌K国,你赢,输,这和谁让谁赢没有关系。”
话说到这里,往深处追究已经没有意义。单於蜚双手揣进西装裤袋里,“你真舍得让随便提要求?万要你整支‘孤鹰’雇佣兵团呢?”
柏云孤说:“做大事人最懂得分寸,小单,相信你分寸。”
白孔雀走过来,似乎想讨食,却不愿意开屏供人观赏。
“这是山庄里最傲气也最通人性只孔雀。”柏云孤说着洒出把豆子。白孔雀不满地叫两声,埋头吃起来。
单於蜚并未解释,却往下说下去,“你为自己除掉个潜在麻烦,而靠你线索,在国内有第条人脉。”
聪明人交流总是令人愉悦,柏云孤遥遥看着白孔雀,“警界向你倾斜,往后你回国,这仗就好打。”
两人同时无话,周围想起孔雀鸣叫。
“如果你只是为上次游轮事而感谢,其实不必做这多。”单於蜚道:“接应而已,就算没有,你也能够找到别人选。”
“但你是最理想人选。倾向于和才华配得上抱负人打交道。”柏云孤说:“其实最合心意情况是——你能为所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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