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年他也养成收集舰船模型习惯,听得懂些业内术语,听会儿,并不觉得枯燥,但从某个时刻起,忽然有种奇怪感觉。
这
秦轩文乐于清闲,坐镇总部,有条不紊地处理各项报上来事务。
日,秘书将封邀请函放在他面前。
他看看,原来是“助力学子”项目又有新活动。
与上次参观“明星舰”活动相比,这次更加专业,是个业内研讨会,半封闭式,去都是专家级别人物。
他有些犹豫,认为明氏虽然在财力上给予学子、学院不少帮助,但自己这门外汉却不适合出现在那种场合。
他关掉火,愣几秒。
“那秦老师,你造个句呢。”
“却……”他几乎脱口而出。
却仍在等您。
秦却开始催,“秦老师,快造啊。”
“佛珠……”他想想,“佛珠是很重要东西。”
“为什?”
“它代表平安。”
秦却挠头,大概觉得平安比不上酷炫,换话题,“哎秦先生。”
他翻着鸡蛋,“嗯?又有什事?”
挤出个笑,“秦老师没事。”
秦却连忙将锅铲抢过去,十分狗腿地洗好,嘿嘿笑着递上来,“秦老师您拿好。”
他叹口气,在儿子头上揉两下。
经刚才这出,煎蛋已经半糊,只得重新来过。他想将秦却赶去书房写作业,秦却却赖着不肯走。
“秦老师,你还没回答刚才问题。”
但正要让秘书谢绝,目光忽然落在手腕佛珠上。
“秦先生?”秘书问。
他短暂地晃神,改主意。
研讨会在大学内举办,他早早到场,代表明氏发言之后,就坐在主办方安排嘉宾席中。
会场不小,后面坐着赶来听讲学子和资历尚浅讲师。
他回过神来,笑道:“秦却虽然讨嫌,秦老师却仍然给他做煎蛋。”
秦却双眼瞪得老大,“讨嫌?”
带不消停七岁孩子是个体力活,他有些累,将秦却支出厨房,独自在灶台前站好半天。
开春之后,皎城欣欣向荣。
单於蜚出差,未带“第助理”,同行是谁,不言自明。
“为什叫秦却啊?”
他动作微顿。
“学到这个字。”秦却说:“是退后、退却、拒绝、失去意思。哎秦先生,这字不怎积极哦。”
他取来瓷碗,将煎好蛋放上去,“还有转折意思。”
秦却眨巴眼,“嗯?”
他想想,“为什总戴着这串佛珠?”
“对吖。”秦却扬着脸,“又不闪亮。”
他笑,“非得闪亮才能戴吗?”
秦却立刻亮出手腕上七彩手链,眉毛都得意得抖抖。
他知道那小玩意儿,是洛昙深为跟秦却套近乎,特意送生日礼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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