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实在是太累,得到这句保证,便安心靠着萧遇安,沉沉睡去。
列车在夜幕下平缓驶向冬邺市,萧遇安侧脸映在镜子般窗玻璃上。
明恕先是枕在萧遇安肩上,后来又滑到萧遇安腿上,不断做梦。
梦里仍在查案,结果却与现实截然相反。
他将罗祥甫这亟待侦破案子暂时放下,仅因为鲁昆和李红梅这两起案子里些许线索,而跑到洛城,与侯诚番周旋,最后却无法证明侯诚有罪。
“他们都走?”明恕问。
萧遇安说:“没,你徒弟说要等你。”
“啧,没必要啊。”明恕想起改签之前车票是连着,大家都在同节车厢,也不知道改签之后还在不在起。
他其实不怎想和方远航他们坐块儿,倒不是有什不正经想法,只是来洛城这阵子他累得够呛,尤其是最近这几天,疲乏得都快透支,很想安安稳稳靠在萧遇安肩上睡个觉。
若是队员们都在,那他根本靠不下去。
拍,明恕看到那把沾着血刀,立马飞奔而至,高高跃起,右脚飞踹,将刀“啪”声踹出去。
行凶者捂着手腕倒在地上吱哇乱叫,被明恕狠狠反剪住双手。
保安这才赶到,几人起上,将行凶者压制住。
被刺王医生大腿中刀,已经被抬上推床。
现场混乱不堪,派出所民警赶来时,行凶者还在喊:“姓王治不好妈,你们为什护着他,他该死!”
侯诚没有杀死杨南柯,也没有杀死侯桨,只是写几本悬疑而已,只是在书中传达“有人本就该死”思想而已,出版社审核流程没有任何
“已经分散。”萧遇安轻易看穿他心思,说:“改签得太晚,没有连着票,8号车厢就们两人。”
明恕松口气,和萧遇安同检票进站。
这趟列车是夜里最后班,和“红眼航班”没什差别。车厢里没有小孩,乘客们几乎都在睡觉,安静得超乎寻常。
明恕担心方远航突发奇想来找自己,列车刚开出时会儿偏在萧遇安肩上,会儿又坐直。
萧遇安说:“放心睡,有什事叫你。”
明恕将刀封进物证袋,交给民警,民警忙不迭地道谢,说:“这个刘辉来闹很多次,非说是王医生害他母亲。们查得清清楚楚,王医生没有任何失职地方,怎就该死?哎,现在最麻烦就是医患问题……”
“最麻烦是戾气。”明恕低喃道,“是动不动就认为别人该死风向。”
民警没听清,“啊?您说什?”
“这个人已经涉嫌故意伤害。”明恕说:“带回去好好调查下吧。”
因为这突如其来事故,明恕赶到高铁站时,列车已经开走,萧遇安改签车票,在进站口等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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