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这次如果凶手不补下后面那击,结果会怎样?”明恕问。
邢牧没明白明恕这问原因,但这个问题他回答得上来,“也会死,从颅脑损伤情况来看,凶手第次击打时,所用力气更大,被害者当即失去行动能力。”
明恕走几步,“凶手有可能是个熟手。”
邢牧吓跳,“那就是说,凶手以前也以相同方式做过案?”
明恕没有回答,边继续看报告边说:“死者衣物没有被脱下,死前死后都没有被侵犯,背巷不是第现场,只是抛尸现场……那儿确实是个理想抛尸场所,不过如果不是长期在那里活动人,也许根本不知道那样个地方。”
参考。
“至少年龄基本确定。”明恕快速浏览尸检报告,“死亡原因、时间也确定,按死亡时间排查失踪人口,确定死者身份问题不大。”
邢牧不得不承认,自己虽然讨厌领导,但明恕很可靠。
这具尸体状况非常糟糕,面部与脖子简直是灾难,流浪狗啃食行为破坏可能存在于尸体上线索,而死者身份暂时难以确定。邢牧作为法医,自然是什样尸体都见过,但这次死者致命伤在头部,他必须将重点放在尸体头部,长时间盯着这样颗头,心理上还是会受到些影响。不过明恕来,几句话就让他感到安心不少。
见邢牧盯着自己,明恕喊声:“邢老师?”
易飞这时走过来,“分局兄弟已经在背巷附近排查。现场有残缺足迹,也有大量车轮印记,凶手很可能是用某种交通工具将尸体载去,现在找到案发现场很关键。”
“死者穿戴整齐,牛仔裤、毛衣,但没有大衣、羽绒服之类外套,脚上没有鞋。”明恕说:“这种装扮,通常出现在刚回家之后。鞋脱,外套脱,但因为还没有洗澡,而没有立即换上居家服。”
易飞说:“被害人是在自己家中被杀害?然后尸体被凶手转移到这里?”
“可能性很高。”明恕又看
邢牧连忙回神,拿起自己那份报告,“说下要点吧。死者身高1米63,体重49公斤,年龄在35岁到36岁之间。枕骨骨折造成颅脑严重损伤,而骨折是由钝器击打造成。该钝器接触面为正圆形,直径4厘米,可能是把工具锤。”
明恕抬手,“停下。”
邢牧抬头,“啊?”
“在绝大多数用钝器击打头部凶杀案中,凶手会反复击打,是有泄愤情绪,是担心次数少不会死亡。”明恕看着报告,“但在这起案子里,你们得出结论却是,凶手击打次数只有两次。”
邢牧愣下,“对,只有两次。人头部虽然不算脆弱,但也经不起重击,如果力道足够,位置正好,锤下去就足够要人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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