练习生们齐齐垂头噤声。
“今天所有人都在这里，
就把话说开
。”他
目光缓缓扫过所有人，“昨天接到有人举报，说你们当中有人，私下发展不正当关系。”
林椰心中骤然下沉，眼睛却至始至终直视前方，努力克制住下转头去看江敛冲动。
“宿舍墙上白纸
林椰稳住身体挺直背脊，右手仍旧抓在他衣服上没松开，目光紧紧盯在他脸上，张唇吐出
个音节。
那声音短促而轻微，瞬时就被从前方扩音器中传出来声音冲散得干干净净。他极快地松手抬头，在满场喧闹嘈杂里长长地沉默下来。
选管和节目组导演来。
躁动人群逐渐安静下来，站在江敛身后林椰被人挤到江敛身侧。
短短几分钟时间内，练习生之间互相传开八卦版本已经不下三版，所有人脸上睡衣和懒散早已不复存在，取而代之是紧张和肃穆。
对着镜子整理好发型，然后没精打采地开门朝外走。
他们在长长走廊上撞见其他匆匆出门练习生，要
揉着眼睛踩着拖鞋睡眼惺忪，要穿戴整齐迈步姿态却懒懒洋洋。
唯相同是，所有人脸上无例外皆是茫然而困惑神情。没有人知道，在这个普通至极中午，宿管突然临时召集所有人是为什。
林椰心中已经隐约有所预感，他有些不安地回头望去，却并没有在长长流动人群里看到自己想要找人。
他失神瞬，回头沉默地跟上身侧室友。
选管把扩音器递给导演，退到边。导演接过扩音器，语气中听不出太大情绪起伏：“贴在每间宿舍墙上惩罚制度大家都看吗？”
所有人道：“看。”
导演又问：“最后条内容是什，还记得吗？”
练习生们皆是愣，前排有人小声复述：“练习生不得和其他练习生或是工作人员发展不正当私人关系。”
导演点点头，声音骤然严厉好几个度：“那最后条，你们有没有牢记在心？”
已经有人等在大厅里，他们这批人到来，又将大厅填得更满。林椰抬眼扫向大厅中心，终于在重重晃动人影间看到江敛背影。
林椰抬脚挤开身侧人流逆行朝江敛走去。练习生中似乎已经有人听到八卦风声，忙于转头和室友私语讨论，没有人注意到他举动。
林椰独自在熙攘人群里分出条路来。视线中江敛修长挺拔背影离他越来越近，林椰心中终于也生出丝急切来，忍不住加快脚下步伐。
有人自身后匆匆走过，肩肘重重地撞在他背上。被撞得朝前踉跄小步，身体不稳瞬间，林椰下意识地抬起手，在涌动拥挤人流中，紧紧拽住江敛背后小片衣角。
江敛缓缓回过头来，“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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