导演口中那两人不定就是他和江敛,他和江敛也曾撞破过程迟和祁缓之间秘密。即使他也并不希望,导演说那两人会是程迟和祁缓。
分针在练习生们沉默中走过分半,等不来主动承认那两人,导演面上怒意越来越盛。在无声僵持中,导演抬手摔掉手上扩音器。
重物骤然砸地声响让众人猛然惊醒,导演没扩音器加持声音怒气冲冲地响遍整层大厅:“还躲着不出来,难道是要把你们身上最后块遮羞布扯下来吗?!公演那天晚上,是哪两个人躲在场馆后台没人洗手间里亲热,你们自己心里清楚!”
林椰眼睛眨不眨,面色还算平静,却在听清对方话中描述时间和地点时,指尖微不可见地颤颤。
时间能对得上,地点也能对得上。可是那天他进门前,是把灯关。林椰疑惑而茫然,耳边是几乎震破耳膜急促心跳声,手心内也渐渐洇出黏黏汗意。
黑字写得清清楚楚,你们还要明知故犯!”他神色微愠,语气很冷,“现在给你们两分钟时间,你们自己站出来承认。如果你们打定主意拒不承认,那后果就不仅仅是退赛这简单。”
导演说给两分钟,就真给两分钟。大厅内分明站近百人,空气中却陷入死般寂静无声。明明是暖气充足地方,林椰背上却几乎要溢出冷汗来。
所有人纷纷垂头不语,就连呼吸声都有意识地放轻许多。身侧江敛手上腕表秒针走动时间,如同催命符般清晰地响在耳边。表盘上秒针每挪动格,都像是落在他不安而沉重心头。
每秒都是无尽煎熬。
像是难以忍耐般,林椰缓缓吐出口气,垂在身侧僵许久左手微微动。
饶是再怎强作镇定,他也终于支撑不住,目光缓缓朝左侧江敛站立位置滑过去。
下秒,林椰目光顿在半空中。
有人曲起手指,紧紧地勾住他小指。
是江敛。
作者有话说:江敛:顶风作案,属最棒。因为过几天要出门,所以从今天开始到15号,就改成隔日更。
下秒,他手背轻轻撞上江敛右手。
两人手背肌肤相贴,独属于江敛体温缓缓渡过来,钻入林椰手背上毛孔中,最后无声无息地没入他皮肤表层下。
林椰没有把手移开。
他静静贴着江敛手,分明只有手背上块小小热源,却感觉整个人从脚趾到头顶都暖和起来。
林椰渐渐放松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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