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惟清眼神温和,声音清越悦耳:“哦?现在可不是
只有死,才能成就你大道吗?
岂有此理!
但凡自己当时有丁点儿记忆,怎也不可能再棵树上吊死!
罢罢,谁让世界观不同呢。
虽然死憋屈。
这种爱谁要给谁啊。
这种说着爱却毫不犹豫取爱人性命狠戾手段,还不如那些明明白白薄情寡性呢,而且江惟清看似爱他爱深,但最爱其实是他自己罢……有种你放弃飞升留下来陪啊?
江惟清要真能为他留下,乔宣还得敬他句汉子。
但他想到解决办法却是,杀他所爱人,这样便可无牵挂,继续追寻他大道永生。
看似温柔如玉,实则冷心薄情。
个意思啊……
幸好那些话,没有来得及说出口。
早知如此,自己又何必纠结苦恼呢,江惟清已经为他选条,不会分开路。
生死相依,不离不弃。
再也不必让人为他担心。
乔宣却也没什要报仇雪恨想法,自己既然是去历劫,这遭自然是免不,否则也就不叫是情劫,现在能重新做人便已心满意足……如今他们各自得偿所愿,过去事儿烟消云散,自然是没有再提必要。
而且江惟清现在又不认识自己,乔宣定定神,他可不能自乱阵脚。
乔宣恭敬对江惟清道:“弟子见过清珩剑君。”
江惟清淡淡看他眼,看似君子如玉,却有着淡然疏离,颔首微笑:“你就是新飞升弟子。”
乔宣乖巧点头,仿佛见到前辈偶像,用激动仰慕语气道:“其实弟子在凡界时候,就听说过剑君您事迹,您可是最近千年来,唯飞升归元剑宗弟子!”
也许和其他人相比,江惟清确实独爱自己,也做到个爱人该做事情,但是这切前提是,不能阻碍他修行之路,但凡谁阻挡他修行路,人挡杀人佛挡杀佛,心爱之人自然也可杀。
也许他是有过犹豫,但在他道心面前,这份爱意微不足道。
他不允许有任何丝羁绊,扰乱他心。
他爱时候,这份爱纯挚真诚,但旦成为阻碍,便能挥剑断情,果决冷酷。
人不为己天诛地灭,乔宣并不怪他自私,但你杀就是你不对……自己当时都已准备放手,你走也不会恨你,何必做如此狠绝呢?
某种意义上,江惟清倒也是兑现他承诺,照顾自己生,只不过代价是自己性命罢。
乔宣回忆到这里。
真要说话,江惟清应当确实是爱他,若是不爱,便可随意扔下他,独自飞升成仙……反而是因为爱他,难以割舍,才走这条杀妻证道路。
他是爱他,才杀他。
对此乔宣只想说两个字: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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