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连抵挡动作,用都是归元剑法中招。
乔宣心底冷哼声,就知道你没这简单,肯定会偷袭试探,而面对如此意外突发危机,‘本能下意识’使出依然是归元剑法,当然能很好证明
江惟清看他眼,道:“好,择日不如撞日,你且将归元剑法演示遍看看。”
乔宣怔,随即露出副惊喜模样,当即执剑而立,郑重对江惟清行礼道:“多谢剑君!”
这是要指点乔宣意思,其他弟子们看着都十分羡慕,没有想到剑君这好说话,早知如此,自己等人也去请教啊!
乔宣转过身,捏着剑手,手心满是冷汗,他知道江惟清性格寡淡,不爱多管闲事,那话本是客套而已,谁知道江惟清答应如此爽快……什指点?怕是不放心他,所以要亲自验证番呢!
但乔宣也不至于过于慌乱,那世他本就是归元剑宗弟子,虽然是个疲懒水货,但这归元剑法练几十年,基本功还是有些,说起来当时还是江惟清亲自督促他修炼呢……
唯个。”
乔宣连连摆手:“弟子侥幸而已,和剑君您比不得。”
江惟清笑着摇头,道:“你既能飞升,自有不凡之处,不必过于谦虚。”
江惟清顿顿,又道:“你是哪辈弟子,身份令牌可还在?”
乔宣心中紧,果然又来!
乔宣努力回忆当初剑法……
许久不练有点生疏,而且那最后招倦鸟归林,自己当初怎练都练不好,关键时刻可不能掉链子啊……
乔宣全神贯注,凝神屏气,招式练起来,练到半时候,江惟清却忽然出手!
江惟清并未用剑,而是双指并拢,随意划,道凌厉剑气便直冲乔宣面门!
乔宣神色凛,脚步连连后退,长剑手中转圈,将将化解那道剑气!
不等他开口,邬子墨笑着帮他解释道:“他令牌在渡劫时候碎,但已查看过他剑法,确是归元剑宗剑法,没有错。”
乔宣垂眸低头装鸵鸟,之前邬子墨询问他时候,他便用这个借口,又随便演示招,邬子墨就深信不疑,惊喜万分接受他,着实是个可爱傻白甜……但江惟清却不是这般好糊弄人。
他和江惟清恩爱十载,又被穿心剑,对他最是解不过,此人看似谦谦君子,温和雅致,光风霁月般人物……但实则冷心寡性,心思缜密,而且最关键是——他从不会轻易相信别人。
令牌又不是什护身灵宝,却恰好被天劫劈碎,这理由恐怕引起江惟清怀疑。
乔宣站在那里,模样单纯又无辜,他眼珠子转,想要迅速转移这个话题,道:“晚辈仰慕剑君已久,才疏学浅,日后还请剑君多多指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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