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俅几步上前,扯着高铭脖领子就给他拽回去。
“爹……勒……”高铭吐着半截舌头告饶。
高俅埋怨道:“你不会骑马,更别提驾驭马匹,马能踢死人,你知不知道?”然后跟每次样,将怒气撒到周围人身上,“你们是瞎子吗?不知阻拦衙内?!”
周围人都很委屈,衙内想做什谁拦得住,他就是上天摘月亮,大家也不敢说半个不字。
高铭知道他爹又要迁怒别人,对下人们道:“和你们没关系,这里没你们事,都下去吧。”
“送马人呢?留住吗?”
下人委屈道:“小试着留,但郓王府人不待,小也不敢拦着。”
高铭本以为还得在送马人跟前表演番有眼不识泰山,向郓王殿下告罪戏码,现在看来免。
郓王应该打算让高衙内独自震惊,默默擦汗后怕。
可高铭都后怕完,现在马都送来,说别都没用,还不如老老实实赏马。
不到时迁头上,毕竟谁能想到这凑巧。
“罢,下次做事调查周密点就是。”高铭见时机已经成熟,便道:“你海东青虽然没买成,但你诚意和努力都看在眼里。回去禀告父亲,先升你做正牌军如何?”
正牌军属于禁军编制,正是高俅管辖范围,官职不大,相当于后世班长或者小排长。
但对于时迁之前个毛贼来说,这就洗白上岸吃皇粮,不禁大喜过望,立即拜拜,“谢衙内。”
高铭道:“这只是开始,若是你以后事情办得好,就是虞侯也打不住。”
在高俅怒容中,大家慌忙都下去。
高俅见儿子毫发无损,这才问起这两匹马来历,“听说郓王府人来,咱们和他并无结交,他怎会送马给你?”
高铭知道隐瞒是隐瞒不,如实把刚才发生事情说。
高俅如释重负,“你处理还算得当。”
高铭点头,“也觉得,当
他来到马厩,见郓王送来两匹马,匹通体雪白,没根杂毛。另匹则浑身黝黑,毛皮黑亮如炭。
黑白配,像阴阳两极,有点禅学味道。
高铭朝其中黑马伸出只手,想要摸摸它额头,但又怕被马踢。
正此时,就听后面突然声大吼:“小心!”
回头看,竟然是高俅。
时迁忙不迭点头,“衙内如同再生父母,这条命全凭衙内差遣。”
——
行人回到太尉府,高铭洗澡换衣裳出来。
把认出赵楷翁海叫过来盘问,得知高衙内和郓王只是在些场合见过几次面,就般下属儿子和上司儿子间关系,彼此眼熟,话都没说过句,高铭才放下心来。
这时下人就来报,“郓王府来人,说是约好,送给衙内您两匹上等好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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