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日,高铭叫人牵着马,坐着轿子来到花荣家里。
武举考试日期临近,应试过,转年还要考武进士,花荣紧张准备考试,加上高铭和他本来就分别在太学和国子学读书,科目不同,最近鲜少见面。
和富安敲错门闹出乌龙那次不同,这次高铭特意吩咐参随,“轻点敲。”
于是参随很温柔敲门,敲好会,才有人开门,正是那个紫棠色面皮大汉。
高铭下轿,“你家主人在吗?若在
“不冒不冒,您放心。”高铭道:“咱们要讨好只有当今圣上,他春秋鼎盛,哪需要支持继位者。”
高俅满意点头,“你拎得请就好。明日给郓王殿下去信赔个不是。”
高俅政务繁忙,只是听说郓王府来人,才抽空过来看看。
现在该交代都交代完,便回去忙自己。
高铭看这天色,繁星满天,忽然觉得,老爹也有点不容易。
时那个条件,直接对他拜服又不太合适,只好走不知者不怪路线。”
“对,你买海东青做什?你不是要去打猎吧?不行不行,你连蹴鞠都踢不明白,骑马打猎简直送死。”高俅脑补串,甚至连儿子坠马都想到,吓得自己够呛。
“是想送给花荣,他之前帮许多次,不能没表示吧,亲兄弟都得明算账,何况朋友,怎着也得礼尚往来。”
高俅认同这个观点,“那现在海东青没,等过几日,你挑匹马送他也好。”
对于送东西这些,高俅是不排斥,毕竟士大夫之间连小妾都送,匹马算得什。
但高铭自己就容易很多,直接回去洗洗睡。
第二天叫门客代笔写封道歉信给郓王府送去,大概内容就是有眼不识泰山,冒犯郓王殿下,两匹马原样送回。
这封信上午送出去,下午仆人就把两匹马牵回来,郓王让他转告衙内,大致意思是,本是买卖公平交易,收你海东青,理应送你好马,不知者不怪。
和高铭预料样,便也没再纠结,这件事算是平安揭过去。
郓王送来两匹马养得极好,远远望去,线条流畅优美,马匹更是闪闪发亮,尤其黑色那匹,放在阳光下,高铭每次看它,都得先眯起眼睛,美得耀眼。
“好好。”
高俅又正色道:“说回郓王,你不可于他交往过密,你和他走得近,就是得罪太子。皇上虽然不待见太子,想要郓王取而代之,但太子小心谨慎,没有任何过错,废太子事遥遥无期。历史上像郓王这样皇子,下场只有上位和死亡两条路。你不要冒险。”
高铭都懂,说白,就是风险和收益。
不靠近郓王,虽然他登基后不受待见,但命大体能保住。
但是支持他,万他不能即位,后果只能是死翘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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