雁回只是若无其事地淡然笑,口吻懒散道:“怀疑你是她,可不是这个意思。”
仿佛泛起涟漪水面忽然平缓下来,池烈沉默几秒,才慢慢开口:“反正都多此举。”
雁回没有理会这句话,自顾自说起来:“丢东西不止她个,开始没在意,只当他们太粗心大意。不过这两天找学生已经有三个,所以就去调监控。”
“所以你知道是
见池烈也是气势强硬,她又不敢得罪太深,只能在雁回旁边小声嘀咕着:“换考场之前还在呢。”
池烈翻个白眼,把脸别到边。
雁回条胳膊杵在桌上,单手撑着下巴,笑出声。他视线自始至终都停在池烈身上,就算现在开口跟女生说话也没移开眼:“既然池烈没看见,那你回去再问问别人吧。”
“能问都问过,真只有他嫌……”她声音急起来,说到后半句却又弱势几分,忌惮着池烈脾气,才没又把那句“嫌疑最大”说出口。
“嗯,知道。”雁回轻描淡写地安抚她,“借你钱用,你先回去吧。”
反应不是关于自己出什事,而是猜想雁回会有什事使唤自己。不慌不忙地过去后,推开办公室门发现雁回面前还站着个人。没记错话,是班里学习委员。
听到声音,她脸色沉沉地望眼自己。
雁回还是神色如常,还又换副崭新眼镜框,两个圆圈轻佻地架在他眼前。池烈还是不久前才知道雁回根本不近视,他家里有个抽屉装满各式各样镜框,纯粹都是为装饰用。
做作。池烈方面这想,另方面觉得他把眼睛挡上也好,省得总看见他幸灾乐祸眼神。
“他来,你自己问问他吧。”雁回冲学委扬扬下巴,然后副看戏样子盯着池烈。
“……谢谢雁老师。”
女生忿忿不平地离开,她走,池烈才转过脸瞪着雁回。
“就他妈这点儿破事儿也值当把叫过来?”
雁回答得理所应当:“人家怀疑你理由充分,难道还要替你解释吗?”
“那——”池烈欲言又止,好像按照这个逻辑自己也没什好反驳,可就是下意识想跟雁回犟句,“那你就顺着她意思,把锅直接扣头上不就得,省得再说堆废话。”
池烈头雾水看她:“干嘛?”
“你……”女生开口时还没整理好措辞,接着挺挺脖子,理直气壮道:“今天换考场时候,是你坐位置吧。”
池烈听她语气不善,自己就也没摆好脸色道:“怎知道。”
“那你看见抽屉里钱包吗?绿色。”
“都说不知道。”池烈明白过来她怎副质问态度,合着丢东西想怪在自己头上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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