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京墨神色骤冷,冷淡地道:“你想说就只有这些?”
“说,你不见会后悔,那自然是知道你在为什而急。”
“有救陛下法子。”季珩微微抬首,那张遍布青紫脸上,藏着丝微妙不甘,“想知道,你愿意用什来同交换?”
“你想要什?”徐京墨揉揉眉心,“若不是,你早已死在沈霜沐手中。”
季珩理理头发,看着徐京墨字顿地道:“要做萧谙皇后。”
将所有好事者目光挡在外头。
徐京墨知道,代表丞相权力金印直都在丞相府,从未变更过主人,是以他能更快掌控局面,快刀斩乱麻似将后事理好。
他怕萧谙会再有什意外,便命宫人摆张桌案,在离床榻不远地方处理事务。待到他再抬头,竟是砍看见宫人在添灯,再看窗外,已是月上梢头。
徐京墨正暗想着时间是何时变得这样快,忽然有宫人来传,说有个男子在门外,执意要见他面。徐京墨猜到是季珩,觉得他应该是来看望萧谙,眉心显出几道浅浅褶皱,当下就回绝这个请求。
他现在自己都无暇顾及,哪里还有时间理会季珩,可不久后,宫人又来传话,说是门外那人说,他并非是要求见陛下,而是求见大人……还说,若是今日徐京墨不见他,必定会悔恨生。
徐京墨怒极反笑,他拂袖而立,只冷冷地吐出四个字:“痴人说梦。”
季珩皮笑肉不笑地说:“为什不行?不过只是皇后罢,就算今日顶替他做皇帝,也是该得!你根本就不知道,过去年多里过得是什日子……在沈霜沐手下受尽折磨,屡次出逃,无非就是还想再见萧谙眼,若不是……”
说到这里,季珩忽然顿下,神情变得更加古怪,“若不是有人相助,恐怕都活不到现在。为他做那多事,现今又唯有可以救他命
徐京墨手指在桌上点几下,揣摩下季珩用意,不抱希望地叫人让季珩进来。
殿门敞开,季珩慢慢地走进来,徐京墨知道是他伤势未愈缘故,是以只能缓慢行动缘故。只是这人看起来,似乎连身好武功都已经没,不知到底是受各种折磨,才被磋磨成这般形销骨立模样。
待季珩走到徐京墨面前,又是阵良久沉默,直到把徐京墨最后点耐心都磨没。
“你到底有何事?现在没有功夫陪你消磨时间。”徐京墨番话说毫不留情,紧促眉头露出几分不耐。
季珩却没生气,他只是噗嗤笑,打量徐京墨好半天,才慢条斯理地开口:“没想到徐相也会有如此沉不住气日……该说是因为萧谙,让你无法再摆出平日那副游刃有余模样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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