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程旷说：“差不多。”
章烬：“……”你就不能考砸
回，让
接着你吗？
学霸装逼装得低调奢华不张扬，殊不知他那缺德
男朋友失望极
，说完还赏赐给他本辅导书。
这种辅导书是高三总复习用，知识点、例题和练习题三合，章烬基础差，程旷让他把例题都刷遍。
辅导书“啪”声落在桌上，好似如来佛拍下巴掌，不但把齐天大圣镇在五行山下，还将章烬背后黑色雄鹰招呼得掉毛，秃毛野鸡似，怎
也飞不
暑假作业已经发下来，除学校统定制作业本，各科老师还发试卷，厚厚沓，程旷拿出作业时候，听见章烬问：“学霸，考得怎样？”
章烬问话时候，眼睛微微眯着，把龌龊心思悄悄藏起来。
程旷看他眼，说：“还好。”
……还好？他怎能还好呢？
章烬想想，又试探道：“英语呢？那大雨，听力听清吗？”
人撞下。
他眼镜被撞歪，鼻梁阵擦痛，不爽地瞪过去，发现对方他认识。
章烬看清来人，说句：“不好意思啊史同学，下次走路看着点。”
史博文轻蔑地哼声，话语里都带着刺：“你不是在楼阶梯教室吗？上五楼干嘛？”
章烬：“你管得着吗？”史博文：“……”这粗人介学渣，有什可嚣张？
跟第考场截然不同，雷声轰鸣瞬间，章烬他们考场考生爆发出阵欢呼声。这事儿对学霸们来说无异于飞来横祸，对他们却好比喜从天降——反正听到也写不对，不如大家都听不到。
渣渣们先人后己，完全没想过自己处境，遥遥地牵挂着相隔三层楼学霸们。
坐在章烬前面男同学喜滋滋地推测说：“这回英语大家都考砸，分数全看人品，估计是跟第名分差最小次！”
章烬自动检索到关键词“第名”，不怀好意地想到程旷。
出于某种不可告人心理，章烬还挺想看他男朋友考砸——最好还是落千丈、从五楼“咕咚”掉到楼那种砸。
**
这场雨没完没地下好阵，四中地面排水不太好，考试结束时，有些地方积水足以没过脚踝，水池里有几尾金鱼顺着池沿滑进草丛。
教学楼底下挤着圈人，眼巴巴地盼着雨停，有些归心似箭已经蹚着水离开，还有些人自觉折回教室写作业。曹辉在人群中偶然瞥见章烬，好容易挤出来，正想打声招呼，转眼却看见他和学霸在块儿。
曹辉嗓子“炮哥儿”没来得及喊出来，就望见他炮哥儿和学霸两个人进阶梯教室。他迟疑阵，跟着过去。
阶梯教室比普通教室大很多，此时三三两两地坐着刷题同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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