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音乐厅里人都走完,保安在清场,要去赶紧去。”杨岳哈口冷气,“不过柏爷怎气你?你俩不是挺好吗?”
“没什,就是他这人天生就惹人生气。”
“松哥你不能这说柏爷啊,柏爷人挺好,而且他也不容易。”
简松意突然想到什,假装不经意地问道:“他怎不容易,他不过得挺好吗?”
“嗐,松哥原来你不知道啊?就说呢,你要是知道话,怎也不至于上次月考理综还非要考满分。”
冷着脸,抱着玫瑰花就快步往音乐厅外走去。
十二月天凉,音乐厅里暖气开得足,所以穿着礼服,也没觉得有什问题,但是旦去室外,先不说这衣服有些浮夸,光是冻就能冻死人。
柏淮连忙回后台,去拿简松意外套。
而简松意出门埋头走大截儿路,回头,发现柏淮居然没跟上,顿时更不痛快。
低头看着手里玫瑰花也烦,往路边随便扔,两手揣着兜就快步往教学楼走去。
不给老子表白,老子就和别人跑”。
然而根据狼来故事,柏淮见多简松意嘴上叭叭得厉害,动真格就怂样子,怕又和琴房标记那次样,把他吓到,就没顺着说下去。
而且他就算和这个B.S.跑,也没什问题。
反正翻来覆去都是自己,跑不掉,不着急。
想到假如简松意这炸毛脾气,如果知道自己就是那个B.S.后样子,忍不住笑下。”
简松意挑挑眉:“你这儿都哪跟哪?”
“就是柏爷说只要他理综不是年级第,就要回北城复读文科。说到这个,松哥,不是说你,你理综这好干嘛?逼得柏爷堂堂年级第还要早上五点就起来……唉,松哥,你去哪儿?”
简松意没理他,自顾自地往音乐厅快步走去。
杨岳挠挠脑袋,觉得自己好像说错话,又瞥见路边那束玫瑰,小心翼翼抱起来,护送回教室。
简松意是彻底不觉得冷
听到身后有跑步声音,连忙回头,发现是杨岳,有些失落:“跑什跑?”
杨岳气喘吁吁:“不是,松哥,你穿这个好看是好看,但是你不冷吗?现在温度是零摄氏度啊!你不怕感冒吗!快回去穿衣服!”
简松意低头看眼,这才反应过来,自己还穿着演出礼服,但很奇怪是,确实不冷,不仅不冷,还觉得有点燥热。
不过不冷归不冷,穿这个出去还是显得有些神经病。
转身往音乐厅走去:“刚被柏淮气糊涂,忘,所以现在音乐厅还开着吗?”
“你笑什!”
“没什,就觉得你是可以好好挑挑。”
反正挑来挑去都是自己。
简松意发现柏淮是真点也没不高兴。
于是他不高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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