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松意热,拽着他手腕想扯开他,却被柏淮手腕上手串硌下,本来想赌气让柏淮还给自己,却发现手链上只有串黑曜石。
正中间本来该串着葡萄石那根细绳子断。
葡萄石不在。
而简松意清楚地记得柏淮给自己系领结时候,还在。
不等他细想,就传来锁门声音,低低骂句“艹”,飞快往艺体馆后面小门跑去。
可是到底没忍心,重重地出去,轻轻地落下。
柏淮权当自家小猫习惯性挠人,把大衣披到他肩上,低声道:“怎不高兴?”
简松意本来就热,被大衣裹,更热,直接把拽下来,胡乱团成团往柏淮身上砸,恶狠狠道:“王八蛋!骗子!赖皮!”
柏淮:“?”
“你说再也不会句话不说就走。”
,浑身都很燥热,燥得他想发火。
他知道柏淮和柏寒好像是做约定,也能感觉到柏淮压力更大,但看柏淮好好留在南城,他就没问。
但没想到柏淮这个王八犊子居然敢答应这样条件,还他妈不告诉自己声。
不对,不是没告诉,是说以后告诉,可是以后是哪个以后?是等他理综没考到年级第灰溜溜地滚回北城后以后吗?就不知道给自己说声,让自己考差点让让他?
自己理综这好,个不小心考飚,到时候男朋友没,自己找谁哭去?
南外周末经常还有艺术生练习,凌晨五点就有清洁工清理打扫,如果今天不找到,明天可就不定还在。
那是他分给柏淮运气,不能丢。
柏淮以为简松意是落什东西,连忙跟上,温声哄道:“找什?告诉,帮你找。”
“王八蛋!”简松意骂他句,打开手电筒,弯着腰,沿着后台,寸寸,仔仔细细找起
“不走。”
“不走个屁!你瞧不起谁呢?老子理科天才,只要愿意,能次次考满分,你能保证自己次次考满分吗?”
柏淮知道简松意是气什,把大衣展开,重新裹住他,柔声道:“你放心,自己有分寸。
“你有分寸个屁!你不告诉不就是怕考试让着你吗?你面子比重要?而且你不想和好,不就是因为觉得自己随时会走吗?”
柏淮不知道简松意怎得出来这个结论,重新拽着大衣两襟把他兜在里面,哭笑不得:“怎就不想和你好?”
而且以柏淮性子,都是七分说成三分,实际上谈条件肯定没这简单。
怪不得最近自己几次明晃晃暗示,柏淮都不再提确定关系事,肯定是在为他随时会离开南城做准备。
这人可能要跑。
简松意越想越气,越想越气。
迎面看见柏淮走来时候,气得直接上去就照着胸口给他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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