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肯定啊，你没听人说吗，当年金融系几个教授就特喜欢他，保研点名要他
。”
“他
江湛听
这句六天，什
脾气都没，连柏天衡录制那天在台上故意提什肩膀受伤，也直接算。
六天，咬那圈压印，都退干净。
江湛就说
句：“下次能不那说吗？”
柏天衡凝视他。
江湛低声道：“被人扒出来，会很麻烦。”
“要不然亲下？”
江湛：“……”
听到柏天衡骚话，江湛立刻回神。
他默默抬手，推开面前男人，怼道：“你真是，颜色都不用给，就能开染坊。”
柏天衡笑。
还有些麻麻，酸酸，又觉得很甜。
江湛这辈子只有在柏天衡这里感受过这复杂心绪，他站在原地回视面前男人，时都不知道该说什。
除说他疯，还能说什？
江湛个平常话不算少人，竟也开始语塞。
柏天衡倒比他从容得多。
江湛走到厕所，洗手台镜子前照照，走进卫生间。
刚要拉开间隔间门板，突然门从里面被推开，门里有个人影把将他拉进来，拧上门锁。
江湛愣愣地站定，认出面前戴着帽子、口罩是谁，诚恳地发出句感慨：“柏老师，你今天很疯啊。”
又是四个多小时，还来学校。
柏天衡身低调便装，帽子、口罩没摘，帽檐下探出微微眯起视线。
柏天衡：“不会。”贴药贴，该遮都遮。
这个时候，外面忽然传来动静，几个男生边聊边进来放水。
“江湛就在
们这层啊。”
“是啊，们对面不就是欧阳教授选修课吗。”
“哇，今天真是厉害，半个学校都惊动。”
两人上次见面，还是在公演录制开始之前化妆间。
录制完后，都没来得及再见面说句话，柏天衡就被经纪人拉去赶飞机。
从那天到今天——
柏天衡：“六天。”
又是六天没见。
毕竟开四个小时悄悄来学校是他。
疯狂事是他做，他比谁都有心理准备。
见江湛怔怔，柏天衡缓缓贴近，眼尾眯得更深，他刻意勾起来暧昧音线隐没在口罩后，气息若有似无地抚在江湛脸颊。
“怎不说话？”
“太感动？嗯？”
他条胳膊撑在江湛身后隔间木板上，靠近些许，凝视眼前人，声音低沉：“为谁？嗯？”
江湛忽然静。
他今天说很多话，见很多人，有很多感念，也很开心，精神直处于兴奋阶段，此刻见柏天衡，却是完全不同感觉。
出来之前，知道柏天衡来学校，他觉得心口被挖个口子，有很多情绪不停在进进出出。
等见人，又觉得心口被很快填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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