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你在说什啊,”李白呼吸有点错乱,他跑得应该很累,雨也在挡他,他让自己笑出来,“听不见,会儿到再说。”
杨剪却不再把声音放得那低,平静地,口齿清晰地说:“是说,分手吧。”
抖下,血还是没止住,“姐你睡吧。”
“们报警,进去也没事!不能再这样下去!”
“进去他也会很快出来,出来第件事就是找们寻仇,”杨剪笑道,“没你想那可怕,就是封建迷信,就是骗钱,这两者结合起来就是流氓疯子,倒霉让们碰上而已。有办法,不用怕。”
他搂住杨遇秋肩膀,轻轻拍拍。
药物作用下,杨遇秋那双才清明没多久眼睛很快就闭上,她全身瘫软下去,陷入绝对深度睡眠。
杨剪给她搭条被子,踩过满地瓶罐,准备离开。他还有事情要做,第件就是打个电话,他已经做好决定,并消化好这个决定所带来痛苦。结果好巧不巧,他在门口换鞋,刚想掏出手机,铃声就自己响,也正是他想联系那个人。
“哥,”电话里有雨声,窗外也有雨声,雨下得越来越大,“你终于接电话!他们走吗?报警,但警察半天不来说是有几个小孩大雨天集体离家出走这片警力全去找他们,还说这就是小纠纷先自己调解下,就跑到警察局,离得有点远找不到车,就跑过去,路上还有个大坑!他妈,摔身泥!不过这样吓人效果也不错,又哭又闹还要给电视台打电话,有用!他们说马上就来人,也在往回跑,马上就到你没受伤吧!”
听着这大段,杨剪转脸,目光掠过穿衣镜中破破烂烂自己,他忽然想起那把刀被自己藏在哪儿,是餐桌上花瓶,和束百合花插在块,他把刀子拎出来,湿淋淋,在自己风衣前襟上抹抹,“你上次说那个要你跟着出国剧组,是什时候开始?”
“啊?五、五月份,”李白愣道,“管这个干嘛你到底受没受伤,受伤就再打120,哥,马上回来救你!”
“你跟着块去吧,散散心,长长见识,”杨剪把小刀插进口袋,闪闪刀尖向上,好像有光温度,你不要生锈,杨剪默默对它说,手上伤口又把那圈缠得厚厚纸巾洇透,但他也不在意,注意力全都放在电话对面,“是这样想,最近有点乱,们目前状态也只会让对方越来越累,该分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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