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们直都没落地,”李白不断删删改改,他打太多错别字,最近才开始用二十六键,还有点不习惯,“非要跟你抓同边翅膀……你朝皱眉头,好像觉得会掉下去,但们飞得好快!可以看见下面山离得很远,雾都散。”
到中午,杨剪才回:“哈哈。”
李白放下锅铲满头大汗地解锁手机,看到这两个字,顿时气不打处来。大忙人到底干什去?这行字又次在输入框里蹦出,又次被删掉,其实他总觉得自己可以猜到些许,有关杨剪频频进城原因……但更深更远点,他就不敢去奢想。
所以不敢问岂不是十分正常?
放下手机回去炒菜,这回做毛血旺大乱炖和西红柿豆腐,孩子们喜欢极。然而重头戏还在后面,饭后李白又坐回门槛,几天,bao雨把云都下干净,日头,bao晒,他用早晨在市场拿广告单子给自己扇风,又给杨剪发道:“你晚上早点回来吧,买带鱼,但再搁会儿就要化。”
膊就回宿舍。他知道这种行为非常怪异,容易引起误会,但他没有办法。他肚子太疼,那种钻进血管里,好像要把所有内脏搅个翻江倒海强烈疼痛,让他只能躺着不动。
和陌生人解释这些是很费力气。
想想也觉得好笑,以前动不动疼下子,他直以为是喝酒加上不吃饭伤到胃,原来是他缺乏常识,分不清胃和肝位置。
李白很快就昏睡过去。他梦见有东西在他肚子里无限繁殖,快速膨胀,就要顶破他肚皮,医生帮他取出来,结果是颗黑皮鸡蛋。
醒来时又是黄昏,杨剪风尘仆仆,刚刚进屋,“付老师和说。身体不舒服?”
紧接着又是条:“就买到点,偷偷给你做。”
看来时半会儿收不到回音。
李白百无聊赖,点支烟夹在两指间,每每等那火星忽明忽暗马上就要灭成缕白烟,他才抽上口。又有学生在偷看他,课还没开始上,他们大多数都在隔两排房子操场上消磨时光,只是偶尔有几个跑回宿舍这边,躲在墙棱后面悄悄地观察,
李白想靠坐起来,刚把自己撑住就又躺倒,恍惚看着杨剪,问道:“她和你说什?”
“说你脸色惨白,她来敲门,看到你睡着。”
“……梦见生个蛋。”李白笑下,颧骨上挂着抹病态红晕,“好疼啊。”
杨剪走到床边,缄口不言,垂着眸子也垂着手,轻轻摸摸他挂满冷汗脸。
不仅是照猫画虎学新语言,杨剪还能听懂李白梦,他说出来每个。这点毋庸置疑。第三天时,他回复李白,没有好奇那仙女除雪白和金黄还有什美丽,只是问:“她带们去哪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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