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哭吧。”杨剪舔他脸上泪痕,又快把黑布弄掉。
李白却哈哈地笑出来,痒痒似,他在杨剪身下打挺,屁股也跟着晃,“又不想哭,脑子有问题嘛!”
“你是小狗吗?”杨剪也笑,没有声响,笑意只藏在话语里,“这儿要长出尾巴。”他去摸李白刚刚碰过地方,好像真有根毛茸茸尾巴在摇摆,他用指根掐它,翻开吸在茎根外面嫩肉,用指尖刮挠里面褶皱,“……小狗,小狗比坚强,下子,就会傻,就会碎,自己也没办法,”李白被摸得又开始抽气,高举起手臂,让灯光照着自己小指根上那圈闪光,“杨剪,说真,杨剪!如果你把,操成植物人,就要照顾辈子。”
“行啊,试试吧。”杨剪还是笑着,显然没把这话放在心上,他们都知道,只凭做爱这件事是不够把个人变成植物人,那枚小环也只是心血来潮结果,大小正合适而已,不能代表什,这也是李白敢于大胆说出“辈子”原因。但他仍然因为那句“试试”而感到快活,他捧着这两个字,在床上被杨剪翻来覆去地操,撇开所有骨头,摆出那人想要任何姿势。杨剪几乎把他压个对折,吻他格外柔软嘴唇,也舔他依旧尖利牙,嘴唇经过他无聊自残痕迹,他陈旧老伤,也经过他柳叶刀下无可奈何新疤,乳头隔着绸布被掐揉,肿起来又时而被吊带擦过,大概已经磨得破皮,那条裙子想必早就乱得不像样子……
第三次高潮,他和杨剪面对面,却仍然看不见对方眼睛。李白自己抱着两条腿,箍在膝窝下面,摸到自己滑腻腻屁股,害羞地想捂住,捂不上,那根大家伙老是把他手撞开,他就抵着腿缝往上摸摸,死死扒拉住自己阴茎。
“不想射?”杨剪看出他在干什。
“射不出来……”李白为自己辩解。
而杨剪拿开他手,只是配合着抽插捋几下,他就全射在杨剪手里。三次高潮其实不算什,更多以前当然有,别说射不出来,硬不起来都不妨碍他被面前这个男人干得胡言乱语。但也说不清原因,就是这晚,浓烈得就像是把他魂抽出来,装进个小小玻璃瓶子,被杨剪拿在手里把玩,抛起,再落下,在地上,或者在手心里。他打开双臂,抬手要抱,他预感杨剪也快射,他想亲亲杨剪最怕人亲耳根。那人果真心领神会地弯腰任他环住,却没等他亲上,双手搂到他背后,手扶后腰,手托屁股,直接把他抱起来。
下床,是在往哪儿走,李白晕头转向。他只觉得再往上顶他几下,自己就真要坏掉。杨剪对此也并无解释,他能听到只有推拉门轨略有刺耳声响,背后忽然凉,是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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