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校正者在要求你。”陆汀轻轻地说。
“是吧。”邓莫迟把上涌血咽回去,他竟然做到,他稍微地,平静下来。
“你觉得先知不是乱说,校正者真能感觉到你存在,和你建立某种联系,他看得清你可你看不清他,他趁你脆弱,就开始对你发号施令……你才不想听他。”
“就会想死算,就不会失控。”
“瞎说,死就是在求他放过你,他是什东西,他配吗?”陆汀咬咬臼齿,用自己柔软人中和唇峰去磨蹭邓莫迟鬓角,“你不是个人,LastShadow刚才可争气,这冷停在那儿,引擎也没有降温,开就能走,后来那多气流颠簸让它自己在那儿飞,人家不也稳稳,你飞船在保护你呢,也要保护你,校正者绝对不能把你变成他信徒,变成他做出来救世主……所以你不用怕,别怕。”
邓莫迟鼻间呛,怀疑自己听错,怕?这词他从没想过,因为不觉得自己有这个资格。可是,原来是这样,想那多,他只是在害怕而已啊。
他直怕,所以直躲。小时候躲养父,陆汀帮他杀死他,后来躲这个令人生厌世界,就躲在程序和机械堆里做梦,拒绝融入人群,陆汀把他拽出来,再后来,他又开始躲先知控制,这次是他自己割下她头颅。
现在他终于看清所谓命运,却仍然要躲避?以为自己很勇敢决绝,却被这简单事刺激得缩在地上呕血?更高存在并不新鲜,也素来把他们视为蝼蚁,现在只不过是被补齐渊源,下个更为具体定义,校正者,这名字多强大也多自以为是,但仅是这样就足以让人闻风丧胆吗?邓莫迟缓缓地眨眨眼,忽然笑,因为懂得什叫怕,却也不再害怕,他是不是说过,谁都不能把他校正。
这实在是种奇妙体验,上秒还被压在地心,下秒就升空。他搂住陆汀接吻,也不顾自己满手血污,那人不比他好上多少,脸都蹭花,嘴唇也因为高原反应而发紫发乌,被他亲得害羞,个劲地闪眼睫毛,却反被他抵回墙上,压得更紧。两人就这狼狈不堪地倒在墙根,从含吮变成啃咬,迫不及待地交换刚从绝地夺回呼吸。
由于紧急时期部分收发站暂停工作,航程过半时,LastShadow才恢复无线电通讯。彼时两人已经把自己清理干净,换上干爽衣服,坐在各自驾驶位上,要说有什变化,大概是邓莫迟手边放着盒据说可以补血牛肉,而陆汀后脖子隐隐作痛,因为那些印子又被挨个咬深点,当时邓莫迟也没干别,只是掐着他腰,用鼻尖顶他,让他把后颈露出来,玩闹似从轻咬到重,却硬是把他啃得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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