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小孩儿清澈无邪眼神里,陆清则更想踹宁倦。
他艰难地爬起来梳洗番,换衣裳,接过宁斯越羞涩献上
陆清则难得清醒得飞快,头都大:“解下来,像什样子。”
万给文武百官看到,这要怎解释?
宁倦又亲他口,得意地笑:“朕就不。”
说完,精神极好地钻去暖阁换衣服。
陆清则疲累得厉害,瞪着眼看宁倦背影消失也爬不起来,只能寄希望于长顺,沉重眼皮盖下来,又昏沉地睡过去。
他愕然扭过头,还没看清发生什,腰上就袭来股巨力,将他整个人按回到龙床上。
阵头晕目眩过后,陆清则不可置信地扭头看。
戴着镣铐手按在他头边,尾端锁链断裂。
黄金镣铐被宁倦用蛮力挣断。
宁倦单手拉开眼上带子,指尖落下,摩挲着他眼角泪痣,半眯着眼,语气危险:“老师,你不会真准备就这走吧?”
晰喉结滚动着。
陆清则指尖抵着他喉结,随着动动,忽然也感觉有些热。
他静默下,附身在宁倦耳边吹口凉气,轻声问:“陛下,你想要吗?”
微凉气息拂过耳廓,宁倦浑身肌肉都紧紧,急急地回答:“想!”
他想亲吻抚摸,想得到陆清则,百爪挠心,想得快疯。
这觉睡得有点久。
宁斯越大清早就过来,左等右等,还是没等到陆清则,趁着安平不注意,哒哒哒溜进屋里,小声叫:“父君,你是不是又生病啦?”
陆清则刚醒过来,昨晚切和早上事涌入脑海,很想踹宁倦脚。
面对关切宁斯越,他沙哑地应声:“……嗯。”
宁斯越心口紧揪:“今日是您生辰,要快点好起来呀。”
意识到自己倒大霉翻车,陆清则心里禁不住骂声。
……这中看不中用玩意儿!
晚上过得波澜壮阔,导致陆清则生辰当日没能起早。
不过早上宁倦去上朝时,他还是被宁倦亲醒。
他迷迷糊糊睁开眼,惊悚地发现宁倦左手上竟然还戴着他昨晚锁上镣铐,不打算摘下来,并且准备就这去上朝似样子。
陆清则嘴角勾勾,慢慢动几下,目光落到宁倦颈侧,盯着看几秒,然后张开嘴,口咬下去。
细微刺痛伴随着兴奋感流窜过四肢百骸,宁倦呼吸愈沉,极大满足感并着更加严重干渴感同时席卷心底。
就在满足感抵达巅峰之前,陆清则倏然抽身而退,语气促狭:“那你就想着吧。”
这容易就让宁倦满足,那不符合他本意。
雪白裸足落到床边毯子上,陆清则满心愉悦,正要掀开床幔走出去,就听身后传来“咔”地声断裂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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