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他们早就驯服彼此。
作者有话要说:
关于黄金镣铐,为什陆清则挣不开,但是宁倦能挣开……
陆清则:因为可能不是人,但他定是狗。
难怪又开始吵。
宁倦要他重返朝廷,那群大臣能不吵吗?
关于他重返朝廷事,从前是有过商量。
这阵要忙于平乱,要忙于政事,朝中百官经此乱,也默认他身份,要不要回去继续当官,其实已经不大重要,所以陆清则几乎都忘这件事。
没想到宁倦还记得。
陆清则懒得打听又在吵什,他这段时间精力耗费过多,晚上还要和宁倦商量着批阅奏本,等宁倦回来再告诉他也成。
宁倦生辰礼物,或许是想等回来后亲手给他。
没成想,下午些时候,长顺就将宁倦为陆清则准备礼物送上来。
是封圣旨。
长顺脸上带着喜气洋洋笑:“陛下说,您不必跪接,听听内容便好。”
祝寿诗,认真读遍,摸摸他小脑瓜,笑道:“谢谢小殿下,很喜欢。”
宁斯越小脸红红,有些不好意思。
除宁斯越,还有其他人送来礼物,比如陈小刀和史息策托人送进来。
甚至还有段凌光送来,还附赠封简短书信:“你寄来信,没拆开,听闻你与陛下平安后便烧。”
陆清则前往西南时,往江南寄封信。
被封多年陆府重开,也意味着他往后可以自由选择是住在宫里,抑或住在陆府。
宁倦是皇帝,这个位置天生便带有掠夺意味。
但他在最大限度地给予陆清则想要自由,给他更多可选择余地。
而陆清则现在也愿意为他停留。
陆清则接过长顺递来圣旨,久久地凝望着那些字,心里百味驳杂,被从未有过情绪冲撞着。
陆清则也不客气,坐在院子里,听长顺清清嗓子,打开圣旨,开始宣读。
“奉天承运皇帝,诏曰,太傅陆清则,曾蒙不白之冤,朕得昭天下,令天下人知才望高众,品性端洁,重开府邸,擢国子监祭酒。”
长顺咬字很清晰,宣读完瞬,满院子陷入静寂。
宁斯越睁大眼,咬着手指没太听懂,仰头问:“父君,什是祭酒呀?”
陆清则处于震愕之中,时都没心思回应。
当时他做好最坏打算,若宁倦出事,他也殁于西南,朝中无人震慑,藩王蠢蠢欲动,切乱起来时,或许只有段凌光能压住。
那封信里写是什,陆清则没再说过,段凌光也不好奇。
俩人都心知肚明。
其他人生辰礼物,陆清则都收到,昨日就说准备好礼物宁倦反倒没有动静。
听闻早朝又在吵吵闹闹,天天没个消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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