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小肥啾找到喜欢鸟,鸣泓剑灵也看上某把漂亮名剑,谢酩八成也还是这副冷冷淡淡样子。
这辈子要找道侣估计悬。
楚照流怜悯地想着,忍不住又问:“你还没说呢,来神药谷究竟有什要事?说不准可以帮上忙。”
谢酩忽然抬起眼,清凌凌目光落在他身上,眸色与月色般清冷:“已经办成。”
“啊?”
从谷底抬头看,天穹高远,轮孤月独悬,四周环绕群山莽莽,这个时候,大多弟子已经歇下,兽鸣声清晰可闻,清风阵阵拂过山岗,缭绕在风声中鹤唳有种辽远静寂之感。
楚照流婉拒燕逐尘送他回房想法,因为那是另外价格。
他钱多,但人不傻。
楚照流曾在药谷住半年,自然有自己独居小院,进院子,才发现屋顶上坐着个熟人。
雪衣墨发,清湛如月,好似天上有轮月亮,地上也有轮月亮。
摸灵药,莫说十天半个月,年半载不见人影也正常,只是这次有老友来访,他却迟迟没有回信,听说妖王复活,谷内便有些多疑。殿内供着魂灯还好好呢。”
楚照流张脸又冷又白,没有吭声。
“别多虑,”燕逐尘有点后悔告诉他这事,“施完针去好好睡觉,你这副样子,叫师父看到,免不得臭骂顿。看到这针吗,听说你在天清山带走昙鸢,就料事如神地先备着!”
楚照流略微感动。
自他经历变故后,除扶月宗师兄弟们,就只有神药谷人待他如亲人般。
楚照流忍不住回忆思索,他路上都和谢酩待在起,也没见谢酩出去办什事啊?
难道是他施针这大半天就完事?
正琢磨着,就听谢酩道:“护你平安前来,便是要事。”
楚照流愣在原地,看他脸色矜淡四平八稳样子,心跳莫名乱拍。
……他怎突然觉得,此前对谢
楚照流外袍也懒得拉好,松松垮垮披着,仰起头,懒洋洋地问:“谢宗主,可以自作多情地以为,你是担心伤势,特地在这儿等着吗?”
谢酩轻飘飘地扫他眼:“伤势如何?”
楚照流足尖点,飞身落到他身畔坐下:“还好,这不是活蹦乱跳吗。”
谢酩垂眸逗着鸟,又不吭声。
像谢酩这样教养好,却又闷又冷性子,跟个贵小姐似,半天憋不出个字,还没小肥啾和鸣泓直白热情,哪家仙子撞上不被吓跑,更别提热爱与人讨论人生大师兄。
燕逐尘取来块锦帕,擦擦手,微笑着摸摸他脑袋:“乖师侄,记得付诊金,师叔要价也不高,就十万灵石。”
楚照流:“……”
感动消失。
进这间诊疗室时是清晨时分。
等施完针,夜色已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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