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也别太担心,”燕逐尘观察着他脸色,“他老人家以前也经常四处游逛,寻
然而比起精神上痛苦,肉身之苦几乎可以忽略不计。
后来楚照流也试图找过那人信息,但除查出他是通过楚荆迟手下战书外,就没有其他任何信息。
甚至没有人能再回忆起那个人面目,明明在那时打败楚照流会闻名天下,如今却没几个人记得起那人。
那个青年就像从未存在过般,人间蒸发。
楚照流重新睁开眼,眼眸黑得深不见底:“药谷内发生什?”
看他疼得说不出话,燕逐尘也终于良心发现,老实闭嘴。
楚照流闭上眼,集中注意力思考其他事情转移注意力。
他现在不仅怀疑那个黑袍人与他父母失踪有关。
还与他灵脉寸断有关。
虽然已经过去百多年,但楚照流依旧记得很清楚。
想让他跟上去。
谢酩停在原地,望着两人消失背影,垂下眼帘。
小肥啾:“啾?”
谢酩指尖轻轻拢拢暖烘烘小毛球,不咸不淡地开口:“急什,等着吧。”
楚照流被带去熟悉诊疗间。
燕逐尘施完最后针,低声道:“师父不见。”
老药王半月前出门寻访故友,再未归来。
楚照流脸色变。
他不可避免地想起爹娘。
当年他们也是为给他寻找修补灵脉办法,离开楚家后,便杳无音信。
那天他只是如往常般,到炼武台接受挑战,毕竟他十三岁结丹,不愿相信人诸多,许多境界相仿人都怀着狐疑心态下战书,想证明他只是个花架子。
下战书人是个普通青年,丢进人群里便泯然不见类型。
他没怎设防,上台迎战,迎面受掌,便昏过去。
等醒来时候,体内金丹已经消失,灵脉支离破碎,声誉、地位与尊严也随着被掌扫下炼武台而尽碎。
在睡梦中不曾显露痛苦开始寸寸袭来,痛得他甚至叫不出声,仿佛灵魂也在被不断地扯碎碾灭。
燕逐尘排开卷其貌不扬布袋,里面密密麻麻都是针。
楚照流再怎习惯,看到尖细针头,仍旧不免头皮发麻,果断闭上眼。
燕逐尘下手既快且准,不会儿,他便被扎成个刺猬,疏通安抚被强劲灵力冲击得脆弱不堪灵脉。
燕逐尘施针过程里嘴也不停:“夙阳那座鬼城发生事,你也掺和不少吧,这几日闹得风风雨雨,不过因为妖王复活、佛宗丑闻,还有谢酩和昙鸢,你影子倒是被消抹些,没太多人注意——哎对,昙鸢到底怎回事,方便说?”
没施针时,楚照流尚且能忍耐痛楚,施针,反而有点受不住,额上禁不住淌下涔涔薄汗,嘴唇被咬得发白,没吭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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