宝酥在太子开口说第句话时候便跪下去,若是太子要以此降罪,她绝对难辞其咎。
燕秦眼里也写满慌张,却没有开口用无知来替自己推脱,而是同宝酥样跪在地上。
“太子哥哥,不是有意害你,没有想过害你,你罚吧。”
五皇子这跪,周围宫人侍卫纷纷都跪下。
冰冷刀刃紧贴着肌肤,燕秦仰望着执刀少年太子,沉默地等待着他发落。
“臣只来得及匆匆瞧上眼,十分眼生,并不认识。”
“派人去探查,先回宫。”
蔺绥语毕,侍卫放下轿帘。
行人入宫,燕秦想跟着蔺绥跨入正殿时,蔺绥抽侍卫佩刀,抵在燕秦喉间,迫使他不得前进。
宝酥脸被吓白,到底是没开口,怕让太子殿下心情更加不虞。
“那这样哥哥是不是就不生气,那吃糖葫芦吧?”
燕秦面上还是喜滋滋模样,这样子让蔺绥都忍不住挫败瞬。
不知道燕秦是不是傻久脑子真有点问题,蔺绥没有在他眼里看见丝毫不对劲。
纵使对方演技高超,按照蔺绥对燕秦解,总能看出几分差错,今日却不然。
蔺绥偏过头,副瞧不上眼模样。
他早知此事或许不会轻轻揭过,早就做好被惩罚准备。
“起来。”
眼前少年
“今日若是他们没找到你,那便是本宫之过失,若是此事被有心人做筏子,借此对本宫口诛笔伐,你可知本宫会被如何责罚?”
许多事情本就是可大可小,若是没有人做文章,那便可轻轻揭过,不值提,若是要有人大肆宣扬,并且以此上升到国祚,那便又是场口水战。
蔺绥知道燕秦不是有心要借这场事情算计他,只是想借机出宫和他外祖裴昔年见面,但是面上该装还是要装,虽然面上满是怒火,但心里却有些畅快。
人有时候总是会因为处境不得已为之去做很多事情,就像燕秦如果不利用他或者不利用别人,他只能被困死在这深宫里。
权力从来不是被赋予,而是斗争,所以他直都很清楚自己在做什,如今燕秦也清楚。
燕秦也知道锦衣玉食长大太子是看不上这市井街边小玩意,所以在摆出态度之后,便自顾自地吃起来。
刚刚和外祖交涉格外顺利,外祖欣喜于他神智恢复,直言定竭尽全力。
当然这竭尽全力并不是在说争权夺位之事,他目前还没有走到那个阶段,正巧趁旁人都注意不到他时候,他暗自努力。
蔺绥近侍侍卫敲敲轿门,将帘子掀开些,对着蔺绥低语:“殿下,前边那酒楼,臣似乎看见男子和庆王殿下同走进去。”
蔺绥通过缝隙朝外望,问:“可知那人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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