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秦清楚,他不应该知道。
他其实是见过玉嫔,可他身为个在宫外休养两年痴傻皇子,怎会记得皇帝身边宠妃样子。
“她是玉嫔,记住她脸,几日后她会被芸嫔推倒而小产,到时候你只要做个围观者,告诉所有人是芸嫔刻意动手,明白吗?”
芸嫔就是庆王生母,生下庆王时候她只是个常在,之后被抬为贵人,她没有资格抚养自己孩子,庆王便被送到丧子没多久再难受孕皇贵妃手上。
芸嫔先前在贵人这个位份上待许久,虽然她是庆王生母,是皇贵妃派人,但皇贵妃并没有想要将她抬高位置打算,直到这两年芸嫔才靠资历升嫔。
太子哥哥不愧是被精心娇养储君,点薄茧也能感知出来,难怪昨日他扶着,他也面上染红地蹙眉。
面对被握紧手,蔺绥挣扎下,见挣扎不开,索性不动让燕秦牵着。
他们就这样回东宫,东宫里宫人们见怪不怪地低头。
自从上次蔺绥肃清番后,如今东宫里都是可以信得过人,蔺绥还故意留两个燕秦眼线,以免清出去小狗心里着急。
留下来宫人里,几乎都明白五皇子有多粘着太子,因此这在外人看来有些过度亲密怪异场面,他们也不觉得有什。
“太子哥哥当然和那些人不样。”
燕秦伸出手握住蔺绥手,这行为大胆放肆,又带着些亲昵讨好。
燕秦想,太子哥哥应当是不会甩开他手,因为这是利息,个被利用工具应当收取利息。
蔺绥虽然比燕秦年长些,可两双手交叠时,蔺绥手掌完全被燕秦裹住。
燕秦手并非如同般皇子那般柔软细嫩,反而有些粗糙薄茧,磨蔺绥有些发疼。
这宫中美人如花般繁多,芸嫔并不得宠,哪怕有庆王生母这个头衔在,也没被多看几眼。
她容貌寡淡,而皇帝是好色之人,最喜欢鲜艳颜色。
蔺绥不仅打算在外部打压庆王派势力,还打算在内部离间庆王和皇贵妃关系。
皇贵妃对她和庆王对关系并不完全放心,她是个心机很重女人,觉得不是从自己肚子里出来骨肉都不值得信任,她做这切都是为登上后位,可后位无望,她便盯上太后位置,但要
内殿,门被扶疏从里合上。
“看清楚刚刚那个女人脸吗?”
燕秦点头:“看清楚。”
“知道她是谁吗?”
“不知道。”
“你手?”
蔺绥微微皱眉,握着燕秦手端详着他手掌。
蔺绥当然知道成因,只是面上要装作不知。
“外祖说练武会强身健体,不会那容易生病。”
燕秦轻巧将这个话题带过,握着蔺绥柔软微凉手掌心,满脸明朗笑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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