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会儿点兵剿匪之行,朱大人是去不得。”
为避免这群人过夜再说,蔺绥特地放慢步调,在野外休息夜,午时前才入城,如今外边太阳正大,正是剿匪好时候。
朱大人看他意思明,便干脆顺着他话说:“指挥使大人见谅,下官确醉,怕是去不。”
朱大人心里冷笑,没有他命令,他看蔺绥怎调动严州驻军。
蔺绥不在意
朱大人连忙说:“此事也无需太着急,严州境内多山,山匪也不止处两处,这要剿灭所有恐怕有些难度,不如商量商量从何处下手为妙。”
“山匪众多,看来朱大人对此事引以为傲,连何处匪患最为猖獗也不知吗?”
朱大人起身愤愤道:“指挥使大人,您这话下官可听不下去,严州匪患,下官身为严州父母官,自然是异常忧心,前些年朝廷也不是没派兵剿匪,下官更是日日操劳,指挥使大人这句话,可真是寒下官心。”
席间气氛骤然僵硬,颇有几分剑拔弩张味道,严州各处*员沉默地表态,皆是望着蔺绥,略带些施压之感。
“操劳,”蔺绥轻嗤,“锦衣卫从阳青到云建路被山匪堵住,无法建驻扎处,锦衣卫队长请兵处理,为何推脱?”
边舞姬,手里剑出窍半寸。
寒芒如星,在舞姬眼睛上晃过,吓得舞姬身体颤,便错动作,面上略带瑟缩。
蔺绥仿佛没看见舞姬出错般,喝着茶静静看着。
他这副模样让下面人揣摩不透,同知在朱大人示意下,硬着头皮开口:
“大人若是喜欢,不如今天就让她伺候大人歇息如何?”
朱大人冷冷道:“严州境内用兵之处颇多,下官已经给锦衣卫拨人,偏生他们解决不,此乃锦衣卫能力问题,又与下官何干?”
“看来指挥使大人剿匪是假,为锦衣卫铺路才是真,亏下官还以为大人是来解决严州大难,想来是下官自作多情。”
朱大人给歪瓜裂枣,蔺绥都懒得言说,更何况那些山匪在锦衣卫部署时总能消失不见,之后又频繁破坏,其中没有猫腻才怪。
蔺绥拍拍手,神色惋惜道:“朱大人有张巧嘴,却没有个聪明脑袋。”
“此事因锦衣卫起,本官便想着这严州是乱成什样子,山匪竟然敢公然破坏官家事物,便请兵剿匪,朱大人是喝酒喝糊涂,才将二者本末倒置?”
舞姬略有羞涩地站在原地,用低头掩饰自己恐惧。
她感觉到这位大人身后侍卫杀意,忍不住浑身僵硬。
“她还差些,”蔺绥将茶盏放在桌上,笑吟吟道,“不如朱大人来房里……”
底下阵吸气声,朱大人更是难掩震惊。
蔺绥慢悠悠地把剩下话说完:“商讨剿匪事,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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