蔺绥轻啧:“弄脏,回头给你换个。”
燕秦低头,看见染血剑穗。
视线内,青年正在用帕子慢条斯理地擦拭着手指。
那方被用过锦帕被丢到地上,落在刘都尉旁边。
燕秦下巴被抬起,看见那红唇开合道:“吓到?”
这些正自然是正派*员得不到线报,于他而言却很容易,陈和也有私矿,虽是没参与匪患事,那些人可不会防着同样做坏事人。
剑隐没进刘都尉身体里,又被猛地抽出来,血液喷溅在青年衣袍上。
不过瞬间,刚刚还在说话刘都尉便倒在燕秦身边。
“其他人呢?”
蔺绥看向旁副都尉,手里握着剑在向下淌血,那人被吓得立刻求饶说:“在二十里处山内,大人,不管事!这都是知州大人命令!”
蔺绥神色平静,随手从燕秦佩剑中抽出武器。
剑从刀鞘中被抽出,发出阵刺耳声音,秋日烈阳下,纯白剑身闪烁着寒光,抵在刘都尉脖子上。
校场上,严州兵都忍不住握紧兵器。
“抗旨不尊只有个下场,圣旨还比不得朱知州道手令?”
刘都尉冒着冷汗说:“自然是比得,下官这就带您去。”
地点头,起身离开。
朱大人没去,其他人也索性都不去。
严州驻军处,负责人刘都尉迎上来。
听见蔺绥要点兵出行,他神色颇有些为难。
“没有知州大人手令,恐怕没办法……”
燕秦摇头,直勾勾盯着唇齿开合间若隐若现舌尖,喉结滚动。
“带人去调兵。”
蔺绥吩咐道,让小队锦衣卫跟着副都尉前去。
燕秦略有些怔怔地看着蔺绥,这大概是他第次直面传闻中青年狠厉无情雷霆手段。
危险阴毒,是拥有滔天权势不容许人忤逆大*佞。
那样叫人心惊,叫人神魂颤栗。
当蔺绥看见他点兵时,忍不住笑。
“好个严州啊,就这点兵力,其他人呢?”
刘都尉有些不自然地回答:“都出去处理匪患。”
蔺绥见他打定主意糊弄到底,没耐心。
他来之前自然就将严州这几个人都查过番,这位刘都尉也不般,不仅私矿有他份,连匪患他也有份,不知见多少无辜民众死于劫匪手中。
蔺绥挑眉:“都尉这是要抗旨不尊?”
“下官不敢,只是规矩如此,不若您请知州写调令再来,下官立刻为您安排。”
燕秦在蔺绥身后听都有些忍不住生出怒意,这严州真是根子都烂,这重要事,圣旨在前,竟然还如此支支吾吾地推辞。
“再说遍,现在点兵。”
“大人,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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