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敬只得跟着他换位置,耐心道:“喝粥再看。”说着就低下头舀些粥,试好温度想喂李书意,对方却突然挥手打翻碗。
粥全都洒下来,白敬第反应就是伸手挡着李书意,然后也顾不上自己,先把李书意检查遍,确定他没事才打开门通知人来收拾。
李书意冷眼看着他们进出,会儿吴伯提着药箱上来,跟他道:“李先生,别拿自己身体赌气啊……”
说完,放下药箱叹着气离开。
白敬句责怪话没有,洗过手换衣服,从药箱里拿出药膏和棉签,走到李书意面前,笑得有些讨好:“你给擦药行吗?”
。可是他在客厅,白敬就在客厅办公,他去书房,白敬也带着东西去书房,他烦去卧室睡觉,这人居然就坐在卧室阳台上。
就在李书意忍无可忍,打算收拾东西离开这个鬼地方时,白敬突然接个电话,脸色变得极为严肃,叮嘱他按时吃饭吃药就匆匆忙忙地走。
李书意料想是出什事,可句话也没问。
白敬这走两天都没回来,吴伯神情也很沉重,可他什都没说,只是有空就劝李书意锻炼养生,让他放宽心什。
到第三天,李书意醒来时发现窗外下雪。他们卧室落地窗很大,他正躺在床看那落得又快又密雪花,门就被轻轻推开。
李书意看他手上好几处被烫得发红,心脏抽抽地疼。既气自己又气白敬,心里火无处发泄,忍不住抬手把棉签和药膏打在地上。
白敬嘴角笑有些维持不住,在原地站好会儿才慢慢坐下来,伸手抱住李书意,把头埋进他颈窝,声音里带着股浓浓疲惫:“书意,二叔公快不行。”
李书意本来要用力推开他,听这话,整个人都愣住。
李书意听到声音回头,白敬穿着身黑色正装,看到他醒笑道:“怎醒这早?想吃什让人准备。”
李书意不吭声,又把自己转回去背对白敬。
白敬难得见李书意赖床,按着他先前习惯让人准备吃,然后亲自去把粥端上来。
这是用骨头汤熬粥,老远都能闻到浓郁香气。白敬解开袖扣挽起袖子,从托盘上端起碗,拿起瓷勺,绕到李书意那边坐下,温声道:“先把粥喝,还得吃药。”
李书意不理他,又嫌他挡着自己,从床上坐起来挪到床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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