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后下意识道:“你做什?”
迟钟鸣在小黑猫背上轻轻撸把,娃娃脸上浮现出丝同情:“既然不是太后亲子,自然也没必要站在这里。”
太后看看迟钟鸣毫不留恋动作、又看看霍采瑜默契地让开路让迟钟鸣离开,瞳孔蓦然收缩:“摄政王好手段。”
难怪她这次叛乱开局顺风顺水,中途形势却斗转急下——她还排查过到底是谁走漏消息,没想到却是她最不设防人!
“不及太后。”霍采瑜淡淡地道,“若非太后铁心想要谋杀陛下,本王也不至于请迟兄帮忙。说起来,太后还应该感谢本王不是吗?否则太后若当真谋害陛下才得知真相,只怕悔之已晚。”
事情已经过去十几年,钟安迟疑很久,才小声道:“太后恕罪,老奴记不清。”
太后仿佛找到主心骨,脸色回血,大喝道:“看吧,哀家就说……”
“但是老奴记得太后这边皇子只穿条玄黑色肚兜,连长命锁也无,不似太妃娘娘那里皇子小心呵护。”
太后脸色瞬间煞白。
霍采瑜抬头与迟钟鸣对视眼,轻轻摇摇头。
,双眸蓦然睁大,内心瞬间明白过来。
当年不光是钟太妃使手段将景昌帝和迟钟鸣换次。
太后也叫人换次?
所以换两次之后,其实景昌帝就是太后亲生儿子?
脑袋里还震惊于这个事实,忽然双温暖手搭在他肩膀上。
太后句话都说不出来。
这个荻朝最为尊贵女人如今跌坐在慈宁宫凤座上,只愣愣地看着李锦余,只手撑在凤座扶手支撑着自己不要倒下,嘴唇轻轻颤抖,最终只吐出句话:“陛下,可否与哀家单独说几句话?”
李锦余沉默片刻,抬头看眼霍采瑜,随后点点头:“
当年太后先换皇子,把钟太妃儿子拿到自己这里来,竟连面上功夫都不愿做,长命锁都未给。
太后有些迷茫、又有些绝望地看看迟钟鸣、又看看站在霍采瑜身边李锦余,嘴唇轻轻哆嗦两下,喃喃道:“哀家、哀家都做什……?”
切真相大白。
霍采瑜轻轻叹口气,看眼迟钟鸣。
直没有说话迟钟鸣抱着黑猫忽然走过来。
李锦余愣愣地抬头,正对上霍采瑜坚毅信任眼神。
“陛下,从开始,您就是大荻正统继承人,当之无愧天下之主。”
那边太后却猛然站起身,指着霍采瑜,手指微微颤抖:“不可能!你在骗哀家!哀家怎可能认不出自己儿子!”
“太后若不信,可自己来问。”
太后瞪着跪在下面钟安,声音带着丝凌厉和恐慌:“哀家问你,你既然当年调换皇子,可还记得哀家皇子穿襁褓上是什花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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