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说呢,色迷心窍,但理智尚存,还记得要替自己争取个名分。
仁慈。梁戍道:“要不怎说皇兄天生就该坐那个位置,所有*员心眼加起来,也没他半多。”
“那王爷呢?”柳弦安问,“心眼多吗?”
“不多,没心眼,好哄得很。”梁戍靠在灶台上,看似漫不经心道,“不信你试试,只句话,便跟你回家。”
句话,就能捕获个骁王殿下,天底下没有比这更加占便宜事。
柳弦安说:“那走吧。”
梁戍却又反悔:“这哪里是句话,分明就只有三个字,至少也要多哄两句吧?”
柳弦安取出根擀面杖:“不哄。”
梁戍往后躲:“不哄就不哄,怎还要打。”
柳弦安笑,边用擀面杖搅着锅里山楂水,边看他:“那还跟不跟走?”
梁戍清清嗓子:“这般不清不白,就想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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