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明狠狠道:“她就是个疯子。”原以为只是个暗恋云倚风丫头,想着强拦反而容易惹人起疑,又觉得即便上山,也无非是乱中添乱,正好看看季燕然会如何处理,却不知竟是别有目。
“是,她疯。”季燕然声音中隐隐有些怒意:“她是被金家父子逼疯。”
刚开始时候,在柳纤纤身上确有太多疑点,对云倚风毫无理由爱慕、从未取下易容面具,对金家父子时而体贴,时而又难掩厌恶,还有在每次凶案发生时鬼神之语,都不像是为要解决问题,反而更像是在添油加醋,往谜团上再笼层云雾,俗称,搅浑水。
云倚风曾对季燕然说过,她似乎根本就不想下山。
所以在玉婶中毒时,两人便极有默契地,将全部注意力都放在柳纤纤身上,假意冲出飘飘阁,实则守在暗处,果然看到对方拔刀行凶。
乱,第时间就找出凶手,你们是不是还想干脆炸赏雪阁,好提前扫清谋逆路上障碍?不过无论哪种后果,都无非是忌惮漠北八十万精兵罢。”
周明死死盯着他:“你是何时发现?”
“小厮腿上满是冻疮,祁冉说是因为赌博输衣裳,可看颜色又不像旧伤。”季燕然道,“况且两人既会功夫,那上山时间未免太长些,猜是因为要等其余宾客全部住进赏雪阁后,才好带人去布下炸药,所以耽搁大半天。”
祁家是东北富户,也经营火油生意,这行虽来钱却危险,其他少爷必然不愿意做,只会交给没资格挑三拣四祁冉与小厮。
柴夫死在小厮所埋炸药中,而小厮死在岳之华手里。
“后悔。”季燕然字句道,“就该让她杀金焕。”
原以为柳纤纤也是整个计划部分,才会出手阻拦,却没想到金焕竟会毫无征兆地发疯,突然扑过来要杀她。
当时季燕然正站在柳纤纤身后,在极短时间里,
“祁冉死那晚,直守在附近,除柳纤纤,并无其他人出入过观月阁,而那小丫头绝非凶手。”季燕然继续道,“所以只剩两种可能,对方是来无影去无踪绝世高手,比如说被岳名威诱骗上山,故意扰乱视线暮成雪,再或者,杀人者根本就在观月阁内,比如说金家父子,是金满林干吧?这样才符合你们设计。”
“什设计?”周明问。
“让每个死人都曾是凶手,让事情更加乱无头绪。”季燕然道,“承认,你们想得没错,山上那鬼哭狼嚎血腥诡异,远比刑房里严刑拷打更能诛心,想来若换做普通百姓,早就疯。”
周明自知无法逃脱,反而爽快承认:“是,金满林杀祁冉。”
“为何要让柳纤纤上山?”季燕然逼问,“她与你们根本就没有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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