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锦德自己倒
城中处处扎起白布,妙心赤脚路走过小巷,喃喃诵经超度亡魂,由北到南,户户都是屋门紧闭,并无人出来给他盏茶饭。突然遭此惨祸,百姓心里都是忐忑,虽不知究竟幕后之人是谁,但凭着本能猜,也觉得十有八九是与大楚有关——若非他们绑走国主,大家又怎会道去海滩上,这种乱世,躲在家中尚且还怕不安稳。
心里生疑惑与怨恨,却又不敢说出来,毕竟现在城中处处都是楚军在巡逻,受伤亲人也要靠着大楚大夫才能治,便只有锁好屋门,只求莫要再生事端。
茫茫南海,正停着另艘大船,楚项靠在软榻上,怀中抱着个女子,却是当初从天鹰阁逃出来厉鹊。她自从那日看清楚渊长相后,又听哥哥与沈盟主说过楚项之事,便隐约猜到些什,在家中也是被软禁,索性便逃出来,只想知道当初扰乱自己心神人究竟是谁。路乘船出海下南洋,在传闻中翡缅国外徘徊,最后竟是硬被她找到楚项。
“女人旦傻起来,可当真是傻。”楚项看着她啧啧,“怎,要来寻仇?”
厉鹊与他对视,两行眼泪悄然落下。她也不知,自己此生唯次心动,为何便给这人。
“所有人都在等你。”楚渊道,“既是国之君,为子民与疆土,无论前头是刀山还是火海,都只有赤着脚踩上去,没人能替你。”
“小王明白。”纳瓦微微低头。
“温爱卿。”楚渊又转身回到龙椅,“纳西刺如何?”
“回皇上,该教都教,看起来学得似乎还不错。”温柳年道,“只要还没蠢得无药可救,那便不会有问题。”
此话出,现场所有人都在想,那人似乎还真就是无药可救。
自那之后,她便留在楚项身边,即便知道他做事旦失败,便是死路条,却又觉得即便是死,好歹也厮守恩爱过,总好过独自人被关在绣楼中,只能望着头顶片天。
“主子。”有人在外头道,“刘将军回来。”
“进来吧。”楚项放开手,示意厉鹊暂时退下。
刘锦德推门进来,将带水雾斗笠放到边:“为何你不守在翡缅国?竟亲自来。”
“翡缅国有黑鸦守着,不缺。”楚项道,“怕你旦见到心上人,会情难自禁,便过来看看,或许能帮上忙。”
……
温柳年又赶忙道:“若当真没救,说错,阿越会直在他身边,刀打晕拖走便是。”
薛怀岳觉得,自己对“文人”印象,已经因为这位大楚丞相,改远不止回——审案像流氓,缺德起来个顶十个,还说打人就打人,点都不斯文。
楚渊点头:“甚好。”
温柳年喝口茶,又细细将计划给纳瓦说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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