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讯赶来朝臣与侍卫都吓得不轻,赶忙将人拉住——先前都当他被纳瓦禁足在思过,时间久也就忘,横竖也是个草包。在爆炸过后,大家忙着善后,就更没人记起他,没想到这阵竟自己跑出来。
“王爷。”个侍卫劝慰,“还请三思啊。”
“三什思,那楚项派人将关在房中,又想强迫签下榜文,让百姓全部前往海滩上等着,不肯,便被打成这样,还要忍?”纳西刺嗓门奇大无比,坦胸露乳罗刹般,周遭百姓只是听着,压根就不敢从门里进来。
“皇兄也被他们下药,你们这些蠢材,居然就他娘没看出异常?”纳西刺又骂。
薛怀岳在暗处,发自肺腑小声问:“这句‘他娘’,也是温大人教吧?”
杯热茶:“有话直说,少阴阳怪气。”
“还真没话说。”楚项啧啧,“杀几百人,就只为罚他背着你与旁人在起,却将那白象国白白交出去,旁人想不服都不行。”
“白象国原本就吃不下,炸岂不是更干净?”刘锦德阴冷道,“否则纳瓦若是答应出兵,又多出份事端。”
“是是是,你说什都对。现在白象国也毁,人也杀,总该回去吧?”楚项站起来,“过白象国,下处可就是翡缅与星洲,前头这些小打小闹,顶多算是蚊子叮,过便过,也没什用,顶多能你心里畅快些。”
刘锦德扫他眼。
赵越:“……”
那些几个臣子都低着头,道:“当时以为国主是受伤失忆,连王爷自己也——”
“?怎?”纳西刺瞪大眼睛,惊得那人连连摆手,口中叠声认罪。
如此在街上闹整整半个时辰,将温柳年教都说完,纳西刺才不甘不愿,被楚军请回皇宫歇着。晚些时候,太后与众位妃子们也被放出来,召见些女眷议事,说是近些日子名为诵经,实为被软禁,提及惨祸,又是番唏嘘。
第二日清晨,薛怀岳回到战船,将城中事报给楚渊,又
“怎,说错?”楚项道,“那梦魇缠他十几年,现在又有数百人因他而死,血流成河,怕是又要夜夜做噩梦,若是命短——”
“住嘴!”刘锦德狠狠打断他。
“又没说他会死。”楚项摇头,“等着吧,将来替你弄到床上便是。”
“聂远山也道带回来。”刘锦德道,“将人带去给黑鸦吧,吩咐船工加快速度,要在最短时间里赶回翡缅国。”
暮色已然沉沉,城里百姓都煮好饭菜,拎着食盒去善堂送给伤员,依旧低头不敢看大楚来人。饭吃还没几口,外头却突然传来阵嘈杂声,铁桶满街乱滚,纳西刺顶着张淤青脸,气势汹汹拿着把大刀,疯般连喊着要集结军队,去攻打翡缅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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