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刚说完康熙坏话，康熙就打他
脸。
常宁离开之后，康熙对胤礽道：“太皇太后说，若将来
与你起
冲突，决意废太子，就将你放逐海外，圈禁在胤禔封地，
辈子不准回大清。”
胤礽道：“还以为太皇太后会说，把圈禁在能跑马温泉庄子里。”
康熙白胤礽眼：“
常宁道：“是不是该叫大阿哥、四阿哥和福全回来？或许还能见到玛嬷最后面。”
胤礽道：“会劝汗阿玛。”
常宁仰着头，看着雪花：“皇上是太皇太后手带大，他与太皇太后感情比与福全更深。可他与太皇太后感情如此深，还能保持理智，以国事为重，真不愧是皇上。”
胤礽听着常宁讽刺，继续沉默。
常宁道：“罢，你也只是皇上臣子，和样，和你说这些又有什
用？走，去太皇太后门前候着。”
康熙哽咽着笑道：“好。”
太皇太后道：“看够，回去吧。你们都别送，皇上单独送回去。”
其他人都留在雪地里，只康熙推着太皇太后离开。
“太子哥哥……”小胤祺仰头问道，“乌库妈妈身体好转吗？”
胤礽没回答，他道：“你们都先回去吧。小五，把皇玛嬷照顾好。胤祉，带弟弟们离开。纯禧姐姐，公主们就交由你照顾。”
…”
康熙苦笑：“是，孙儿想得不如保成周到，该打。”
太皇太后大笑，笑声很虚弱。
“乌库妈妈……”
曾孙儿围绕在太皇太后身边，叫声之后，都安静地候着，不打扰太皇太后赏花。
胤礽点头，和常宁起离开腊梅树林。
……
胤礽和常宁等候许久，康熙推门出来：“太皇太后已经睡，御医说，太皇太后还能再支撑几日。常宁，去传朕旨意，让福全、胤禔、胤禛回来。”
御医说几日，就真只剩下不到半月时间。
常宁脸上有些挂不住。
胤祉和纯禧领着皇子和阿哥们离开，小胤祺牵着皇太后手离去，只有常宁还在雪地里站着。
淑慧长公主想要留下侍疾，但她年纪也大，被胤礽劝走。
“叔父，别着凉。”胤礽劝道。
常宁摇摇头，颓然道：“太皇太后是回光返照吗？”
胤礽沉默。
皇太后拖着病躯来，给太皇太后指哪些花最好看。
常宁和太皇太后唯活着女儿淑慧长公主也很快到。淑慧长公主唱歌，常宁给太皇太后表演场簪花戏。
福全和小胤禛还在天津，康熙没有告诉他们太皇太后病重事，以免耽误他们工作；胤禔带兵在外，要预防准噶尔冬季没粮南下掠夺，康熙也没有告诉他。
剩下人，能来都来。
太皇太后笑道：“热闹，热闹好啊，你们要直这热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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