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渴望它们。写信给艾琳——肖恩在赛迪前后交往过女人,十六岁后再也没见过她。把记忆中事告诉她,直截当地问她,是不是疯。她立即回复说没疯。为帮助相信自己,她分享她记忆——肖恩朝她尖叫,骂她是个妓女。思绪被那个词擢住。没有告诉她,那是专属词汇。
艾琳又给讲件事。次,她跟肖恩顶嘴——只是点点,她说,近乎试探态度——他把将她从房子里拽出来,把她头用力推到面砖墙上,她还以为他要杀死她。他手掐住她喉咙。很幸运,她写道,不等他开始掐,便高声尖叫,爷爷听见,及时阻止他。但知道在他眼里看到什。
她信就像根固定住现实栏杆,当思绪开始飞转时,伸手便可以抓住它。直到突然意识到,她可能和样疯。她显然不正常,对自己说。在她经历这些后,怎还能相信她话呢?不能相信这个女人,因为在所有人中,只有知道她心理创伤有多严重。于是继续从其他渠道寻找证据。
四年后,个纯粹偶然机会,找到证据。
在犹他州调研时,遇到个年轻人,他听到姓氏便很生气。
“韦斯特弗,”他阴着脸说,“跟肖恩有什关系吗?”
“那是哥哥。”
“好吧,上次见到你哥哥,”他在最后个词上加重语气,好像在上面吐口唾沫,“他用双手掐住表姐脖子,把她头朝砖墙上撞。要不是祖父,他会要她命。”
终于找到。个证人。个不偏不倚描述。但当听到它时,已经不再需要它。自怀疑狂热早已褪去。那并不意味着完全相信自己记忆,但相信它就像相信别人记忆样,甚至相信它比些人记忆更可信。
但那是多年以后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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