抓住,然后在原地等们。”司令命令道,“们很快就回来。”
那个警察从踏板上跳下来,对摄影师连喊两声“站住”。摄影师迎着风,没有听见。小卡车超过他时候,祖母冲他做个神秘手势,他把这当成问候,报以微笑,还挥挥手说声再见。他没听见枪声。他在空中翻个筋斗,落下来摔在自行车上时候已经死,他脑袋被颗步枪子弹打烂,他到死也不知道这枪是从哪儿打来。
快到中午时候,他们开始发现有小鸟羽毛在风中飞舞,都是些不常见鸟羽毛,荷兰人认出来那正是他那些小鸟羽毛,是被风吹下来。司机调整方向,把油门踩到底,不到半小时,已经可以看到地平线上那辆小卡车。
尤利西斯在后视镜里看见那辆军用卡车,他使劲想拉开距离,但发动机已经没法再加速。他们为赶路直没睡觉,这会儿又累又渴。埃伦蒂拉正靠在尤利西斯肩膀上打瞌睡,这时也被惊醒。眼见那辆车马上就要追上他们,她做出个天真决定,从杂物箱里拿出手枪。
“没用。”尤利西斯说,“它曾经属于弗朗西斯·德雷克爵士。”
她扣好几下扳机,最后把枪从车窗扔出去。他们那辆小卡车上装载小鸟被风吹得羽色乱飞,军用巡逻车超过去,强行拐弯,拦住他们去路。
便是在那时遇见她们,那是她们最辉煌时候,不过,关于她们经历细节要到多年之后才会被披露出来,那时拉斐尔·埃斯卡洛纳在首歌里揭露这个故事悲惨结局,觉得这是个好故事。当时,正在里奥阿查省四处兜售百科全书和医药方面书籍。阿尔瓦罗·塞佩达·萨穆迪奥在那带推销冰镇啤酒机,他用他那辆小卡车带跑遍荒漠里村镇,为就是同聊些有没,们无边无际地闲聊着,喝太多啤酒,不知道是在何时何地穿过整个荒漠,来到边境上。那个流动做爱帐篷就在那里,上面还挂些粗布标语:埃伦蒂拉最棒。快去快回。埃伦蒂拉等着你。不认识埃伦蒂拉等于白活。各种肤色各种阶层男人排成长队弯弯曲曲,没有尽头,就像条长人椎骨昏昏欲睡蛇,蜿蜒着穿过街区和广场,穿过华丽俗气集市和吵吵嚷嚷市场,穿过这座到处都是行脚商人闹哄哄城市大街小巷。每条街道都成赌场,每幢房子都成酒馆,每扇门后面都藏着逃犯。在足以引起幻觉炎热中,各种难以分辨音乐和人们叫卖声汇聚成股令人惊恐喧嚣。
在这群来历不明寄生虫当中,就有那个好人布拉卡曼,他爬上张桌子,让人找条活蛇来,他要在自己身上检验他发明解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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