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令命令站在踏板上名警察抓住摄影师。
“把他
司令二话没说,从离吊床不远地方摘下支步枪,并开始向手下大声下达命令。五分钟后,他们所有人乘坐辆军用小卡车朝边境风驰电掣般驶去,迎面刮来风早已把逃亡者留下痕迹抹得干二净。司令坐在前排,旁边是司机。后排坐着荷兰人和祖母,两边踏板上各站着名手持武器警察。
在离镇子不远地方,他们截住个用防雨帆布蒙得严严实实卡车车队。好几个藏身在车厢里人掀起帆布,端着军用机枪和步枪瞄准这辆小卡车。司令问第辆车司机,有没有看见辆满载小鸟农用卡车,离这儿有多远。
那司机先发动汽车,然后才搭腔。
“们可不是警察线人,”他气冲冲地说,“们是走私贩子。”
司令眼睁睁地看着挺挺机枪黝黑枪管从他眼皮底下经过,抬起双手,露出笑容。
根祭祀用蜡烛,放在装亡人骨殖大箱子前面。祖母这时已经睡着,嘴里还在给她下达命令。
“别忘给两个阿玛迪斯点上蜡烛。”
“好,奶奶。”
埃伦蒂拉知道祖母时半会儿是不会醒,因为她已经开始说梦话。她听见帐篷周围狂风怒号,但这回她还是没能听出来厄运逼近信号。她把身子探向漆黑夜色,直到又听见猫头鹰叫声,她向往自由天性最终战胜祖母巫术。
出帐篷不到五步,她就看见摄影师正往自行车后座上绑他那些家什。他脸上那同谋微笑让她放下心来。
“至少,”他冲着他们高声叫道,“你们也该有点儿羞耻心,别在光天化日之下把车开来开去。”
最后辆车后挡板上写着句话:埃伦蒂拉,想你。
他们路往北行进,风越来越干燥,太阳也随之越来越炙热,小卡车里又热土又大,让人喘不过气来。
祖母最先看见摄影师:他正顺着他们行进方向踩着自行车,烈日之下,他唯防护就是头上绑那块头巾。
“他在那儿,”祖母用手指着他,“他是同谋。这个杂种。”
“什都不知道。”摄影师说,“什都没看见,也不会给乐队买单。”
他用句最普通不过祝福同她道别。然后,埃伦蒂拉奔向荒漠,带着往无前决心,朝着猫头鹰啼叫方向,消失在黑沉沉夜风中。
这回,祖母立刻去向世俗权力求助。预备役部队司令早上六点就从吊床上跃而起,因为这时祖母把封信塞到他眼前。尤利西斯父亲则站在门口等着。
“你他妈指望看信,”司令叫道,“根本就不识字。”
“这是封奥内西莫·桑切斯参议员写介绍信。”祖母告诉他。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