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岁女孩瞪着他,那表情就像他刚刚给她递杯啤酒和根香烟。
“就快八岁!能自己上厕所!”
欧维飞快地举起双手。
“懂懂,问出这样问题真他妈不好意思。”
“哼。”她小嘴噘。
“什?”欧维说。
帕尔瓦娜站起身。
“‘跟欧维起’是什意思?你这是要去哪儿?”欧维问。
“你坐在这儿照看她们。”她言简意赅地交代,还没等欧维反驳,就进走廊。
欧维站在原地瞪着她背影,就好像在等着她小跑回来尖叫声说她只是开个玩笑。她没有这做。于是欧维朝女孩们转过身,像下秒就要往她们脸上照个台灯审问“案发时”她们在哪儿。
她哼声。
“但你知道十分钟是不够?”
“那十分钟后出去加钱好。”欧维回答,就像这是理所当然事。
“那你为什不直接多付点?”她问,问题才沾上嘴唇,她就后悔。
“因为这样就中他们圈套!他们休想从们可能用不掉时间上赚到分钱,这你可听好。”
“你知不知道这里上厕所还要付……钱?”欧维在帕尔瓦娜背后问。
她转过身无可奈何地看着他。
“是呀是呀,你在这儿呀,你需要钱吗?”
欧维脸不屑。
“为什需要钱?”
“你在骂人!”三岁女孩大喊声又出现在面前,在欧维裤腿之间钻来钻去。
他困惑地瞪着这个满嘴语法错误小自然灾害,她满脸堆笑地回应。
“念!”她激动地递过本书,手伸得太长,险些失去平衡。
欧维斜眼看看书,就好像这本书刚给他发封连环信,声称该书其实是个尼日利亚王子,有笔“利润丰厚投资”要和欧维分享,现在只需要欧维银行账号“来处理件小事”。
“念嘛!”三岁女孩边说着话,边爬
“书!”三岁女孩尖叫声,朝候诊室角跑过去,那儿散放着堆玩具、毛绒动物和图画书。
欧维自顾点点头,认为这个三岁女孩至少还算挺独立,于是把注意力转向七岁女孩。
“啊哈,那你呢?”
“怎?”七岁女孩没好气地顶嘴。
“要不要吃东西或者尿个尿什?”
“好吧,没工夫……”帕尔瓦娜叹口气,扶着自己额头。
她看看自己女儿。
“乖乖跟欧维伯伯起坐在这儿,妈妈去看看你们爸爸怎样,乖。”
“好好好。”七岁女孩愁眉苦脸地点头。
“哦!”三岁女孩兴奋地喊。
“上厕所呀!”
“不需要上厕所。”
“你不是说……”话说到半,她闭上嘴,摇摇头。
“算,还是算……你付多久停车费?”她转而问道。
“十分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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