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这个主意真他妈不赖吧？”回家
时候，他对猫说。
猫
点都没有认同意思。
“你肯定觉得通
电也不管用。真管用！
试过！这你得承认！”欧维在它身后嚷嚷。
猫走进客厅，那肢体语言像在明确表示：“承认承认，肯定管用……”
然后他们共进午餐。
取出萨博备用电池和两把大金属钳。然后他把那片大铁皮铺在储藏室和房子之间地上，仔细地在上面盖上层雪。
他站在猫身边，仔细检验自己杰作好会儿。个完美陷阱，隐藏在冰雪下，通电待命。看上去是非常合情理报复。下次那个霉女再牵着狗崽子来欧维这边地上撒尿，就会尿在这块通电铁皮上。到时候，看看他们到底会觉得这多有趣，欧维想。
“得好好他妈电它回。”他仔细跟猫咪讲解道。
猫歪着脑袋打量着铁皮。
“就像道闪电击中尿道。”欧维说。
猫望他很久，像在说：“你不是当真吧？”欧维把手插进兜里，摇摇头。
“不行，不行。”他叹口气。
他们沉默地站在那儿。
“当然不行。”欧维又说遍，挠挠自己下巴。
接着他收起电池、钳子和铁皮，把它们塞进车库。他并不觉得霉女和狗崽子不该遭到电击报应，而是完全活该。但他意识到，很久以前，有人提醒过他好心干坏事和存心干坏事区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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