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大姨家接到年年,迟夫人就抱着不撒手,不知道该怎亲才好。她和大姨私下里也常发个微信什,本来她想让大姨夫妇俩也块去,人多路上还热闹,但是大姨对花粉过敏,春天能不外出就不外出,更别提那漫山遍野都是花去处。过敏可大可小,这也不能勉强,最后迟家母子还是只带年年出发。
因为是和孩子起,没打算在延庆那边过夜,计划只看看花,看看水,再到民俗村吃个农家乐,下午时间差不多就返程回去。
夏斯年小朋友兴奋异常,和迟夫人说不完话,要把这年没和奶奶说话全补回来似。等慢慢驶出繁华街区,说累,也被窗外世界吸引目光,就趴在车窗边,好奇看来看去。
迟夫人感慨道:“春天这颜色真好看,
觉醒来,他整个人还晕晕乎乎,怎做得出这种梦来?简直没脸说。呆坐片刻,清醒脑袋里,梦中很多细节都失真,他自己都很清楚,梦里那个“夏岳”对他来说并不可爱,他爱不是那样“夏岳”,他也没有想做梦里“迟立冬”。
他贯知道自己和夏岳比起来不够美好,可他觉得他对夏岳爱,特别美。
迟夫人早就收拾妥当,看他起来,便催他快点收拾,好出门去接年年。
他洗漱完,换好衣服,就给夏岳打电话,说:“们过去接孩子。”
夏岳道:“好,夏斯年六点就起来等你们。现在要出门去机场趟,你到给大姨打电话或者按对讲,都行。”
消息,可是最后也没等到,失而复得感情还没有给他足够安全感,情绪越来越差,心里充满失望和悲观,忍不住乱七八糟瞎想——
是不是李唐分析才是对?
夏岳是不是又在套路?
他真还爱吗?
爱为什走那久才回来?
迟立冬问:“是去机场接人吗?”
夏岳道:“对,有个工作伙伴过来,挺重要。”
迟立冬想到昨天那个饭局,夏岳当时也说很“重要”,今天又有很“重要”工作伙伴,工作里夏岳诚然是很迷人,可是工作总是比他重要,就很气。
“晚上呢?”迟立冬商量道,“想晚上起吃个饭,你和妈也见见面。”
夏岳想片刻,才说:“到时候再联系,现在还不能确定。”
今天他像想他样想吗?
分开这年多他像想他样想吗?
操道题都不会。太难。
他做整晚欺负夏岳梦,但并不是不可描述那种。
他在梦里是个双商爆表霸道总裁,夏岳反而是个空有颜值小白,整天被他耍得团团转,还不可自拔爱上他,他就像个渣攻样每天吊着夏岳胃口,夏岳还被他迷得魂不守舍要死要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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