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斯年道:“们过完春节从新西兰回来,先到香港去,爸爸带住在连叔叔家里,住大概个多月吧,然后们才来北京。”
迟立冬问他:“年年,你说是连冶叔叔,还是连冶叔叔弟弟?”
夏斯年道:“都是啊,爸爸今天去机场是接他们两个,大连叔叔和小连叔叔要起来。”
迟立冬心里浮想联翩,问道:“他们和你爸爸是工作伙伴吗?”
夏斯年说:“工作事就不知道,只是个小朋友。”
小夏他大姨要不是过敏,能出来起玩多好啊,还能热热闹闹。”
迟立冬道:“说让您叫俩阿姨起,您非不,现在又嫌不热闹。”
迟夫人说:“你让叫,可有叫,下回叫王齐他妈起来。”
迟立冬:“……”
迟夫人也就是随口说,马上就不提,说:“小夏怎大周末还这忙?跨国出差就连周末都不让过呀?”
出城高速路段才走半,小朋友就耗完电,在儿童座椅里睡得呼哧呼哧。迟夫人起得太早,眼睛发酸,闭起眼睛养神,和儿子有搭没搭闲聊,聊着聊着也进入浅眠。
迟立冬道:“他是去机场接人,航空公司又不休息。”
迟夫人:“他接是老外吗?外国人不过周末吗?”
在看窗外夏斯年冷不丁说句:“不是外国人,他是去接从香港来连叔叔。”
迟立冬:“……”
迟夫人问:“是们年年认识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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