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种各样
念头在石桥脑中骨碌碌地旋转着，仿佛洗衣机中衣物，其中也有当作家梦想，而这个梦想在迅速地褪色。
没过多久，他站起身来，先后看
看妻子和女儿脸。
“其实，这次
工作变动，被调到办公室保洁科。”
“办公室保洁科？这个莫非是……”妻子脸色变得苍白。
“和工作内容无关。”他斩钉截铁地说，“不管去哪儿，工作都是工作。交给任务，
定会努力做好。就是这样。”
“啊……”
“太可惜。所有人都评价您作品缺点甚少，写法扎扎实实、稳健牢靠，踏实超群。”
“即便这样还不行吗？”他用颤抖声音问。
话筒那边传来小堺叹息声。“像在读标准答案样，这是全部评委致意见。他们说：文章如同教科书，结构中规中矩，切都没从固定形状中超出步，感觉不到新奇性和探索精神。他们甚至说，这种性格人不适合当作家。”
石桥默不作声，无言以对。
。
“有重要事情要告诉你们。”他说，“非常重要事情。”
妻子脸上现出不安和疑惑神色。女儿脸上除此以外还夹杂好奇。
决定辞职——要是这
说，她们表情会变成什样子呢？毫无反应？这不可能。惊喜？这也不现实。愤怒？这种可能性很高，恐怕紧接着就会号啕大哭。
“怎？”女儿很纳闷，“有话您赶紧说啊。”
妻子和女儿带着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表情听完石桥宣言，谁也没有说话。但没过会儿，安心微笑爬上她们嘴角。
石桥重新坐回椅子上，摸摸包着绷带右手。从公司回来路上，他气不过，拿拳头砸到墙上，这才受伤。不过幸亏砸是墙。
而且……他盯着手机想，幸亏没获奖。这样就再也不用迷茫。
“回头再联系您。”说完，小堺挂电话。
石桥瘫坐到椅子上，似乎浑身力量尽失。
“干吗呀？出什事？刚才电话是谁打来？”妻子连珠炮般发问。
石桥摇摇头。“没什。”
“可是……”
石桥深吸口气。“公司——”
就在这时，他放在上衣内侧手机响起来。掏出来看，来个电话。
“喂喂，是石桥先生吧？是灸英社小堺。”
“啊……您、您好。”心脏狂跳起来。对啊，是今晚呀。怎把这重要事给忘！
“就在刚才，评选结束。”小堺略作停顿后继续说道，“很遗憾，您这次没能获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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